更何況,這些步兵也不是完全沒有對哨兵機甲的反制手段。
相反,在察覺到盧曼步兵相當脆弱,威脅度低之后,那些步兵就將主要目標對準了騎士們。班組級的火力,用機槍懟著射,在哨兵機甲的表面鎧甲上叮叮當當的打鐵。
打不穿歸打不穿,但在好幾把機槍懟著打的情況下,哨兵機甲仍舊會步履蹣跚,前進速度受到壓制。
而往往這個時候,單兵火箭筒就會對準他們。
但單兵火箭筒仍舊不足以報銷一臺哨兵機甲。德勒克斯就看到,有一臺哨兵,至少吃了四發單兵火箭,被燒得焦黑,左臂被炸飛,動力系統也出了故障,但還有一只手,能抬起來,用剩下的那發機關炮,試圖反擊,消滅當面攻擊他的幾個步兵班組。
然而,那臺哨兵在射殺了不到十人之后,迎來了聯盟步兵的終結手段連排級的迫擊炮轟了上來。
一會兒的功夫,至少四發迫擊炮炸在了其身上。
與此同時,還有一臺在地面上被固定好的重爆彈機槍,似乎是從屬對方軍隊中的連級支援火力,也將密集的重爆彈打來。
還有步戰車上的機關炮
承受了如此程度的攻擊,那臺哨兵機甲再也頂不住,被摧毀了。
德勒克斯已經反應過來了,他抬起左手,將機械臂下方掛載的重榴彈轟了數發過去,摧毀了那個連的迫擊炮和固定重爆彈槍組成的火力陣地,順帶又一發激光炮,將伴隨在旁邊的一臺步戰車給炸毀了。
然而,德勒克斯仍舊很茫然。
在他做到這些的同時,目光一掃,他又看到了兩臺哨兵機甲,以類似的方式被摧毀了。
甚至更快一些。
畢竟,對面的軍隊也不僅僅是步兵。
雄獅坦克也在發威,其上裝載的磁軌主炮,一發就能轟爛哨兵機甲。
相反,哨兵機甲拿雄獅卻沒什么辦法。
到這個時候,他意識到,哨兵機甲和雄獅坦克的差別,實在太大了。
兩者或許造價上差不多,哨兵機甲便宜一些,但應該是一個數量級的;然而,兩者在戰場上的定位,差別可太大了。
哨兵機甲最多是步兵伴隨裝備,是反步兵單位,靈活、可以伴隨步兵進入掩體、建筑之內作戰;類人的雙腿結構可以進入到復雜環境。
這是它的優勢。
然而,在平原地貌上,跟雄獅坦克對沖,可太蠢了。人家大,有厚裝甲,有重炮。
打得穿裝甲車的機關炮,打在雄獅身上就只是一個個彈坑而已。除非集火速射個一分鐘,把彈坑打大、打出金屬疲勞,才能穿透裝甲。
但那可太難了,人家炮管轉過來,激光副炮也好,磁軌主炮也罷,全都是能一發入魂的玩意兒。
開戰至此,二十分鐘了,已經有十五臺哨兵機甲被打爆。
這是很大的損失。
這些騎士,也是他的人。
是他的封臣,算是他的嫡系力量。這些損失,都是要算到他的頭上的。
在德勒克斯也逐漸打紅眼了。
在快速消滅了一個步兵連的主要火力之后,他又轉頭,去打雄獅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