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重要策略,他都整理在案,準備向新總督匯報了。
他已經不顧一切了,不管會不會得罪他人。在他的人生之中,他只會認真工作這一招,讓他去搞阿諛奉承、胡編騙人,他不是不想,但是不會啊,做得不如別人好,那還不如堅持在自己的風格上,希望新來的這位總督,是看重這些的。
要是不行反正都要完蛋了。
但是,他本來預想中的,是跟新總督能有單獨會面的機會。然而,實際情況卻并非如此。那位顧總督,將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然后讓人挨個上臺,說自己是誰,干什么工作的,對顧總督提的打好名鹽城決戰的要求,能夠做到什么貢獻。
伊茲拉胡德能理解,顧總督沒有那么多時間耗著了,菲諾市預估在四個月后就會抵達名鹽城,他不可能在四個月的時間里,跟名鹽城內的這些本土官僚玩政治斗爭。他就是在用這種公開的方式,要求這些人,公開的做出政治承諾。
然而他就尬住了。
他沒有什么政治承諾可以做。
他不像是前面上臺的那些人,可以說出自己能多少人力、多少資源、做出多少貢獻。他只是個官僚,而且還是個被架空的。他能的,就只有自己,就只有一腔熱血,就只有自己的工作能力。
他所準備的東西,也都在這些方面。更別說,他準備的材料里面,里面關于怎么分化拉攏、打壓利益集團,有些人肯定不可信,一定要除掉這些話,要怎么在公開場合說
怎么辦呢
他還沒想出來什么主意,就已經輪到他了。
他腦袋一片空白的站上臺。
望著下面一眾同僚,以及面帶微笑的顧總督,胡德深吸了一口氣。
去他媽的
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還顧忌這個顧忌那個干什么
打不贏名鹽城保衛戰,大家全都得死
爭不過這一口氣,他也早晚要被這些利益集團弄死
大家早就是不共戴天生死仇敵,沒有退路了。為了名鹽城,為了他自己,該怎么樣就怎么樣了
他開始了。
他所講述的內容,跟他所準備的東西,沒有差別。
他能夠清晰的看到,下面這些人的表情。
那些權貴們、大人物們,一開始在聽他講什么調動人力物力,戰時機制的確立方案的時候,還是以一個不屑的態度來看的。
他仿佛聽到了一句話“沒有我們,你那些計劃全都是空中樓閣,一個都實現不了。”
他心中怒意滿滿。
他開始講述到了關鍵部分。
如何確保戰時機制的方案能夠實行
然后,他開始點名。
可以合作者,可以拉攏者,心懷鬼胎者,需要打壓者。而最為嚴重的,是一些已經準備好出逃的人這些人具體是誰,他們會怎么做,他都說得清清楚楚。
甚至,他還做了一些臨場發揮。
剛剛不是有很多人,在臺上慷慨激昂,向總督大人做出了一系列的承諾嗎
伊茲拉胡德無情的拆穿了很多人。
有些家伙,根本沒想著履行承諾。他們的車隊,已經準備好了,名鹽城的禁衛軍之中也有他們人,或者是被買通了。他們很快會乘坐著車輛,帶著他們的一部分的財富,離開名鹽城,去往其他巢都。
盡管他們帶不走全部的東西,但哪怕就是他們這些人走了,缺失了這部分的影響力,很多東西就沒有辦法執行下去。
聽到這些,下面的人們可就坐不住了。
你瞎說什么大實話呢
“污蔑這是徹底的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