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好冷啊”“靠近點,靠近點就不冷了”
隨著一陣呼吸的蒸汽,幾個衣著單薄的軍兔湊到了一起。
他們有的背著沖鋒槍,有的背著手風琴,但無一例外都在寒風中瑟瑟的抖著。隨著幾只軍兔圍成一團,一雙雙顫抖的耳朵終于停止了抖動。
但又一個問題誕生了
咕
黑夜中,傳來一聲饑腸發出的咆哮。
“額,不好意思三天沒有吃東西了,嘿嘿。”
肚子發出巨大轟鳴聲的軍兔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咕咕咕
然而回應他尷尬的,是一陣饑腸的齊鳴。
聽著這此起彼伏的轟鳴聲,軍兔們在一陣尷尬之后齊聲笑了。
“聽說后勤的親們現在很困難,鷹醬的飛機天天在天上轉。親們,再堅持一下。棉衣會有的,吃的也會有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笑聲中,一個耳朵上帶著小花花,背著手風琴的軍兔握緊了拳頭,給大家鼓起了勁兒來。
“嗯”
看到同伴們堅定的點頭,手風琴軍兔笑了
“可惜命令不許我們發出聲音,要不然我可以給親們唱歌聽”
失落的拍了拍后背的手風琴,小軍兔突然從衣服里摸出了紙和筆。
“對了親們,我過來的時候帶了筆和紙呢你們有沒有想給家里寫信的我可以幫你們交給后勤的親寄回家里去”
看到手風琴軍兔高高揚起的紙筆,兔子們興奮了起來,一個個湊到了手風琴軍兔的面前。
“我要給我妹妹寫一封信”“我想給娘寫一封,告訴她我已經到了地方了。”“我想,我想,我想嘿嘿嘿”
然而,就在兔子們趴在雪窩子里訴說著對家里的思念時,天空中一只盤旋的鐵鳥已經俯沖了下來。
“多管閑事的兔子,吃我一記正義的boo”
“不好,鷹醬,是鷹醬的飛機,快隱蔽”
聽到頭頂的轟鳴,一只軍兔驚呼了一聲。
聚成一堆取暖的兔子紛紛四散跑開,一顆顆炸彈便在雪林里轟然炸響。
投下炸彈的飛機飄然遠去,山坡的一處雪堆里,一只耳朵被炸出了缺口的兔子甩了甩身上的殘雪,爬了起來。
“親們,你們還好嗎”
“親們,親們,你們在哪兒”
一面抹著臉上的鮮血,他朝著剛才的那處雪窩子跑了過去。
就在他快跑到近前的時候,他發現了一對露在雪層上的兔耳。以及,旁邊被炸出了破洞的紙筆。
看到那兔耳朵上粉紅色的小花,他趕緊跑了過去。
“親”
可是當他扒開雪窩時,他的眼睛被淚水模糊了。
將那對僅剩的兔耳朵埋在雪里,他默默地撿起了紙筆,握緊了手中的沖鋒槍。
“一切,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擦干了眼淚,他的目光堅定了起來。
看到這兒,評論區中已經是一片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