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不知道得罪了上頭的哪位,搞這么大的手筆。
府兵可不是尋常官員能調動的。
他心里做下了決定,明天就辭去,這衙役他不做了。
栽贓謝長泰也能想到這一層,他面色變得鐵青。
但他卻什么都不能做,敢有任何反抗的動作,府兵都能當場殺了他,還會被視為試圖銷毀證據之舉,坐實了他的罪名。
“不用擔心,他們什么都找不到。”忽然,他腦子里響起一個聲音。
是女兒鳳臺的聲音
他看了眼周圍,好像只有他一個人聽到。
是了,女兒是個武王,有這么厲害的手段不奇怪。
他心中大定。
另一邊,魯隊正和劉荒走到了府兵“發現”東西的地方,做戲做全套,兩個“發現”的府兵沒動布包。
魯隊正下令道,“拿出來,打開。”
“是。”胖府兵這才把布包從礦石堆里拿出來。
布包上有個明顯的謝家鋪子的標識。
劉荒看到這個布包,再暗嘆了下,栽贓弄的這么細致,謝家人難翻案了。
胖府兵卻感覺手感不大對,他忙打開布包,露出了布包里包著的東西,是一塊普通的鐵礦石。
“啊”胖府兵脫口道,“怎么不是弩兵”
他從懷里掏出來的時候還順手捏了捏,是一把弩兵絕對沒錯。
弩兵指的是入了品的弩類兵器,弩兵的殺傷力太大,一個煉體境弩兵能殺死一個宗師,是禁制兵器。
敢私自打制是重罪。
魯隊正臉色難看,“這是怎么回事”
“我”胖府兵的汗下來了。他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
“隊正,我這也”另一個府兵手里的布包也打開了,里面一樣是塊鐵礦石。
弩兵是他親手包的,親手收進懷里的,親手把布包放到了石臺下,布包一直在他的視線里,他保證沒有人動過,怎么就從弩兵變成了礦石
魯隊正猛然渾身一震,因為他的腦海里響起了一個聲音,“魯凱,滾出南萱城。”
一句話讓他差點魂飛魄散。
武王謝家鐵器鋪子背后有武王做靠山
能用意念把聲音送到他人腦中的,只有武王頂峰能做到
他這哪里是踢到鐵板上,是踢到了鐵礅子上。
不用說,布包里的東西是這位武王調換的,雖然他也沒看到對方是怎么做到的,但武王的手段萬千,有一些隱秘的手段不是他能接觸到的。
最讓他怕的是,這位頂峰武王已記住了他。
他敢再繼續找謝家的茬,只有一個死字。
他被殺了,五殿下也不會為他跟一個頂峰武王對上。
而且,他來辦的是私事,被五殿下知道他因此得罪了一個頂峰武王,五殿下也不會放過他。
“怎么回事”
聽到相同的聲音,魯凱猛地扭頭看去,只見一個年輕女子從后院走進了鐵器鋪里。
魯凱來謝家辦事,手上有謝家最全的資源,猜出了年輕女子的身份。
謝長泰的大女兒,謝鳳臺。
資料里說,謝鳳臺疑似是個氣血境武者。
資料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