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雨盈道,“仿品也不在我這里了”
一個小時后,妉華來到了一處住宅區。
這里也屬于自建房區,但跟聶紅司家沒法比。每戶占地很少有超過百平米的,院子更是小。
她進了一戶人家,把玉簪從一個年輕女子的頭上拔了下來。
為此,一個年輕男子沖上來要打她,她反打了男子。
男子打不過,放了狠話,“聶紅司,你敢打我,我要找二伯評理。”
妉華斜眼看他,“小偷敢到失主家里評理,聶宇棟,你臉真大啊。”
聶宇棟,聶雨盈的親哥。
仿品玉簪是用品質不錯的真玉雕成,跟真品極為相似,也很精美。
又是魏爭鳴給她的,對魏爭鳴存著心思的聶雨盈,把仿品玉簪當成了兩人之間的一個信物,不舍得把仿品玉簪放回去了,她原想著先戴幾天,等過一段時間再放回去。
想著反正聶紅司不到年節不回家,在過年之前放回去好了。
聶雨盈在家里戴著的時候,被聶宇棟的女朋友看到了,聶宇棟的女朋友看上了,聶宇棟為了討女朋友的歡心,問聶雨盈要。
聶雨盈不想給,但聶宇棟硬搶了過去,象征性地給聶雨盈轉了五百塊錢。
聶雨盈只得說玉簪是她從聶紅司房間里拿來戴戴的,要還回去。
聶宇棟則說,既然拿都拿回來了,還什么還,說紅司堂妹也不會在乎這萬把塊的東西。
聶雨盈告訴了父母,想讓父母出面要回玉簪。
父母跟聶宇棟一個看法,二哥家那么有錢,聶紅司也不缺錢花,一個玉簪值什么,等哪天聶紅司發現了,跟二哥說一聲就行了。
魏爭鳴怕也沒想到,他計劃周祥的偷梁換柱,只因聶宇棟的女朋友往聶雨盈頭上看了一眼,計劃沒得以實施成功。
“我拿走簪子是為了你好,簪子是怎么來的你自己心里沒底嗎”
“是又怎么樣,我又沒說不告訴你。魏大哥手上的證據很多”
“簪子已經不在我這里了,你問我要我也拿不出來。“
“仿品也不在我這里了,讓我哥拿給他女朋友了。”
“聶紅司,你敢打我,我要找二伯評理。”
“嘶,死瘋婆子怎么這么大的力氣,疼死我了,總有一天要弄死她”
“宇棟,你不能白挨打了,走,找你二伯去。”
“找是要找,得好好合計一下再去。他娘的,本來二伯家的錢該我跟大伯家的堂哥平分,聶紅司一個女的算個屁,都怪那個小崽子好死不死地生出來了,這幾年二伯錢都給的不爽快了。”
“不是還有你奶壓著你二伯嗎。”
“那有什么用,我奶總活不過我二伯。”
“也不一定分不成。小孩子最容易出意外了。”
“當然,你當上回那小崽子差點被淹死是怎么回事”
“啊是你們”
“不是,是大伯那邊出的手,也不是特意干的,就是裝作沒看到小崽子往水邊跑,可惜那小崽子命大,被其他人看到抓住沒掉進下去。這種意外容易查出來,要做就做的讓人查不出來”
視頻跟錄音放完,妉華關上了手機。
從找上聶雨盈開始,妉華全程錄了視頻。
她從聶宇棟家里出來后,又悄悄進了院子,錄下了聶宇棟跟他女朋友的談話。
她原只想錄下聶宇棟罵她的話,沒想到有意外之喜。
對聶家父母來說,是喜外之驚了。
視頻是投放在客廳大電視上的,不光聶家父母看了,聶家的兩位保姆阿姨都看到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