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玉云神情憂傷地看向蘭溪,“同樣的班底、制作,同樣的演員,同樣的觀我和他。”說完,整個人頓時生無可戀。
“噗哈哈哈”嚴蓓忍住笑,“雖然我沒搞明白你話中的深意,但你的表情太好笑了。”
竟這么膚淺
“附議”
膚淺1
“附議”
膚淺2
太過分了羅玉云怒道,“不就是又跳又脫,然后秀秀身材什么的”
“然后循環往復,不停歇。”
“”以后就叫你齊小刀了。
詭異的沉默數秒,薛桐后知后覺道,“守住底線了嗎”
羅玉云微瞇著眼看,“你說呢”
薛桐實誠地開口,“我想肯定守住了,萬一你看得厭煩、惡心,產生咳,那方便功能障礙,石頭砸腳的就是他自己了。”
“對,以后別想有幸福了。”就是這么個理,齊珍認同地點頭。
“嘖嘖,看走眼了。”羅玉云一副看走眼的懊惱,沒想到你們竟是這樣的,結了婚的女人就是虎。
她目光猛地落在唯一單身的蘭溪身上,“此處你不該害羞”
蘭溪溫婉一笑,“專注搞事業的我向來心如止水。”
“”你牛
羅玉云不耐煩道,“笑話也聽了,到底是一起住莊園還是各回各家,明早一起集合”
“當然一起住。”齊珍幾個不約而同道。她們五個剛好夠打大a,多熱鬧。
打大a是撲克牌的一種玩法,前世她待的地方非常流行,主打一個玩心眼,玩演技,從抓完牌起就開始互相猜忌,然后各種撕,有時幸運撕對了,齊心合力干翻對家。
有時不走運,最后發現自己人撕自己人。特別有意思,屬于越玩越上癮的那種。
齊珍最初提議玩這個游戲也是想補補心眼兒的。之前被秦嶼和姚姜兩個表里不一的男人打擊到不行,才想到這么寓教于樂的辦法。
沒曾想,幾人越玩越上癮,連男人都不香了。
這些天下來,她感覺自己看人的眼光好像確實有那么一點點進步,得找個機會檢驗一下。
“行,莊園的事就交給我來安排。”羅玉云拍胸保證道,“絕對包君滿意。”
嚴蓓猶豫地問,“帝星你熟嗎”
羅玉云不在意地擺擺手,“當然,我經常去,不過找個莊園罷了,還難不倒我。”
“弱弱的問一句,你平時去帝星做什么”嚴蓓小心翼翼地舉手。
“這個我知道,”齊珍無視羅玉云警告的眼眸,笑瞇瞇道,“和小姐妹們聚會、逛街、喝茶、美容、游玩”
“咦,跟我們做的一樣啊。”嚴蓓突然有些吃味,“你不是說那些女人都是塑料姐妹花嗎怎么還和我們做一樣的事。”
哎哎,你這說話的口氣有點怪異。好像我是渣女似的,雖然可能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