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的愛情,只限于戀愛,注定沒有結局。
薛濤沒有糾纏,目送元稹離去,自己青燈伴古寺。
離開薛濤的元稹,馬上迎娶了繼室安仙嬪,可惜繼室不過活了三年時間就病逝了。
同一年,元稹再次成婚,娶的是刺史之女,大家閨秀裴淑。
15年之后,元稹再次被貶,裴淑妃不離不棄。
可是在這十五年之間,元稹還有一次婚外情。
當時的名伶劉采春,已經嫁做人婦。
可是元稹對劉采春一見鐘情,開始了強烈的追求。
而劉采春拜服于元稹的才華,這段地下情,一直維系了七年之久。
七年之癢,讓元稹厭棄了劉采春,可是劉采春卻一直沉浸在感情中不可自拔。
先一步抽身的元稹,沒有看見因為這段感情選擇自盡的劉采春。
元稹的一生多情,一生辜負。
或許,對于崔雙文而言,幸運的是他毀了諾言。
否則嫁給這樣的男人,痛苦的一定是女人。
每一段感情,元稹都是真心的。
可是每一段感情,他都是辜負的。
一生多情的元稹,最終還是為情所困,人活一生,不過為情而已!
“得知元稹心意的薛濤心中大為感動,將自己善用的書箋裁成小塊并染成桃粉顏色,將自己的感情都付諸箋上。”
“但未曾想,兩人的關系很快便走到了盡頭。”
“元稹當時三十一歲,正是人生的大好時光。”
“而薛濤即便身負才情,但年紀卻大了元稹十一歲。”
“更要命的是薛濤出身歌伎,于元稹的仕途而言毫無作用。”
“在元稹的冷落下,薛濤很快便領會了他的心思。”
“沒有爭鬧沒有尋死覓活,受了情傷的薛濤換下紅裙,自此消失在了大眾的視野中。”
“多情的元稹除了薛濤之外,還曾與才女劉采春有過一段露水情緣。”
“當時的元稹任越州刺史,當時正趕上劉采春的演出,于是元稹便按耐不住了自己躁動的心。”
“欣賞了劉采春的一次演出之后,元稹便被其的魅力所深深吸引。”
“并為其寫了篇聲情并茂的評論文章,極盡華麗之詞贊美劉采春的風采。”
“留任浙江七年時間里,元稹與劉采春也來往了七年。”
“甚至還在一次酒后詩興大發,毫不在意旁人知曉兩人的關系。”
“如薛濤的那段感情一樣,元稹和劉采春的感情也是無疾而終,其中原因更是相似。”
“因為身份低賤的劉采春雖負才女盛名,卻對他的仕途毫無助益,兩人的感情結局亦是早已注定的。”
“其實拋開元稹的感情混亂不談,在他任職期間,卻是有過十分光輝的成就的。”
“在擔任監察御史期間,他大力整頓吏法,對貪官污吏的懲處手段可謂是十分嚴厲。”
“因為元稹為官剛正,任職期間受到了當時百姓們的擁戴,時任朝中要職的白居易更是對其大加贊賞。”
“巡查地方的任命結束后,回到朝廷中的元稹依舊堅守著自己的職業操守。”
“在短短幾個月內就查證上報了多達十幾例違法案例,其中不乏官中的一些重臣和顯貴。”
“直至后來元稹升任尚書中丞,更是秉持著心中的公義。”
“與朝中違法亂紀的一系賊臣展開激烈交鋒,在肅清吏治一事可謂是功勛卓著。”
“時年太和五年,五十三歲的元稹在鎮署去世。”
“他的一生雖飽受爭議,但更多的都是因為其的感情生活過于精彩。”
“但論及他在仕途政務上的成就,卻令人十分欽佩。”
“出身于沒落貴族,卻能堅守本心,為民發聲,為國家肅清蛀蟲,也算是盡心盡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