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飛,他是個偉大的人,脫離了低級的趣味,不慕虛榮,即使是唾手可得的權利,他也棄若敝履,不屑一顧。
什么教主,不過是個虛名,他不屑為之
就如他的先祖,那恒宇大帝什么人欲教教主不要污我清名
最多最多,就是“我有個朋友”
姜逸飛揮了揮衣袖,節操高尚無瑕。
姜懷仁更尊敬他了。
小土匪雖然出身大寇,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可又怎及姜逸飛的滿肚子套路
“也是。”懷仁兄撓撓頭,“北斗淫民是一家,哪來的高低上下”
“太子師傅實乃赤誠君子,讓我輩汗顏。”
“從此之后,你就是我最敬佩的人”
姜懷仁很激動,便要跟姜逸飛斬雞頭、燒黃紙,成為拜把子的兄弟。
姜逸飛竟然也應了
他們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美酒佳肴不斷,談天說地不停。
談到興奮時,姜懷仁醉眼迷蒙,大著舌頭,“阿飛兄弟,你這么地位尊貴崇高,按理說不是起碼要在族里修行出點成就,才會被放出來行走四方,挑戰諸強,揚我姜家神威的嗎”
“怎么這樣一點年紀,就就來圣城轉悠了”
唔上鉤了。姜逸飛迷醉的表情下,一顆道心平靜似水。
他面色依舊不勝酒力,似乎都喝到斷片了,“自自然是來干一番大大事的”
“數、數百萬斤源的買賣”姜逸飛拍著桌子,身軀前仰后合,忽然雙目圓瞪,“你說,這這大不大”
“這么大”姜懷仁一下子酒都醒了小半,瞠目結舌,“數百萬斤源”
“當然”姜逸飛打著酒嗝,“這這還只是開始”
“往后要是操作的好嗝上千萬斤源都不是問題”
“唉”他似睡似醒一般,驀然間嘆息一聲,“要不是這筆買賣太過兇險,就依咱倆這關系,我多少也要拉你入伙啊”
姜懷仁這一刻心里似乎有貓爪在撓一樣,坐都坐不住,奮力的拍著胸膛,“別呀我對入伙也很有興趣的啊”
“別看我實力不咋樣但我是混哪條道的”
“黑道的”
“就我那爺爺的關系,放眼整個北域,哪個道上的大寇不賣幾分面子”
姜懷仁吹噓著自己的家庭背景。
“不不行的”姜逸飛直搖頭,“這筆買賣,得祖上闊過,才做得”
“帝兵,你有嗎”
“兄弟,你沒有”
“所以,聽我一句勸,你別來攪和這趟渾水哩”
“啊”姜懷仁僵住了。
帝兵
他還真沒有。
不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