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大家心知肚明,只是不愿挑破某些內幕而已。”
姜逸飛淡漠說著,對局勢看的很通透。
哪怕一切曝光,搖光圣地敢把手伸到姜家,被剁了,被反擊報復,這也是天經地義的
何況踏上了修行路,有了實力強弱的分別,很多時候道理也就模糊了。
正如黑暗動亂的時代
誰能跟禁區中走出的至尊講道理
看他們聽嗎
那個時候,能講話的只有實力
況且,搖光自己的底子就不干凈,被狠人一脈借殼上市心虛的從來就不是姜家,而是搖光
“我讓那結拜兄弟回去,也正是想讓他做個傳聲筒。”
姜逸飛漫不經心的說道,他走到姜家的祖廟中,此地陣紋繁復,交織有極道的奧秘這是帝陣
他自恒宇爐中取出了刨地三丈的搖光石坊石園,被姜家祖廟里的陣紋壓制、束縛,一汪清泉自虛空中涌動而出,將一番辛苦所得的戰利品凝滯于半空。
早已等待在此的姜家圣主,對他點了點頭,便接過了恒宇爐。
姜逸飛的行動結束了,但姜家的表演才剛剛開始。
作為東荒北域的半個地主,看到同樣分屬北域的圣城中有“陌生”的帝兵肆虐,于情于理都要提著帝兵去震懾一番宵小這很合理的吧
“轟”
刺目的仙光中,姜家的圣主帶著一隊長老大能,殺氣騰騰的就出動了。
與此同時,姜家地下的帝陣全開,成為了不破的堡壘,抵御行將到來的風暴。
“北域的這些大寇,好壞不論。”
“當他們有了帝兵,卻也有了上臺說話的資格。”
姜逸飛安穩的待在姜家里,不管外界的風風雨雨。
“我要走狠人大帝的路子,那半件吞天魔罐,怎么說也是需要見識一番的。”
“留下姜懷仁,給姜義傳達一下善意,日后慢慢圖謀,得償所愿的難度并不大。”
姜逸飛解釋著自己的所作所為,同時雙手搓動著,看向那諸多戰利品,已經迫不及待了。
“可惜,姜義當年反出家族,與主脈隔閡太深真的能讓他們遵從殿下的意志嗎”
有老人感嘆。
“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姜逸飛聽著,忽然間故作深沉的皺起了眉頭,沉吟片刻,才幽幽說道,“我之前與恒宇爐深層次共鳴,血脈復蘇到極致,借由帝兵的力量,隱隱間似乎感應到了些什么大有淵源的人或物”
“啊”老人一臉懵逼,“竟有此事”
“是的。”姜逸飛睜著眼說瞎話。
“以前從來不曾有”幾個老人面面相覷。
“可能是因為血脈的原因吧”姜逸飛胡編亂造,“我血脈最貼近先祖,或許便是因此發生了什么微妙的變故。”
“事后,我要去順著那些感應,走上一遭。”
他如此道。
“殿下,您剛剛在外面捅破了天”
有一個活化石老人小聲提醒。
“但我感覺,那些感應很重要。”姜逸飛表情鄭重,“血脈是不會騙人的。”
“好吧”老人肅穆起來,“那我等必誓死保護殿下”
“有勞了。”姜逸飛滿意的頷首。
一邊敢說。
一邊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