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擔憂失敗,讓本就艱難的處境徹底絕望。
而且,無法忽視的是,銅棺主似乎成功了,又似乎失敗了,留下了很可怕的遺禍,是詭異
于是,荒望向希夷魔祖,征求一個確定的答案。
不止是他,連始祖都不能例外。
但是,希夷魔祖,祂之所以被稱為魔祖,不是沒有道理的。
跟好人沾邊的事情,祂是一件都不做。
“誰知道呢”
希夷魔祖用一種極度欠扁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語氣,輕飄飄的說著,理不直,氣也壯。
直到這時候,祂才有了一種迥異于自身超然的個性,“我就從第二魔祖那里聽了一嘴而已,更深層次的內幕我又沒有去認真關注和了解。”
“我又不是你們這些燒啊燒的家伙,超脫的理念都不一樣,我走我自己的路,超脫生死的概念。”
“我已經有了我自己規劃的前路,何須關心你們的突破方法呢”
“你們是生者,什么都不愿意放棄,只想要強,更強。”
“而我,卻是一直在死,死的越來越深”
“生者與死者截然不同的道路,你們為什么覺得能在我這里找到答案”
希夷魔祖依舊是一道看不清的幽影,但始祖和荒都仿佛感覺到了兩道鄙夷的目光,在歧視他們的智商。
“”
荒感覺,這一刻自己硬了,拳頭硬了
“咯嘣”
別說是他,哪怕是向來自視甚高、天上地下唯詭異獨尊的始祖,拳頭都攥出了聲音,血壓在升高,神經有斷裂的征兆。
“那你講述這樣的大秘,意欲何為呢”荒深吸了口氣。
“當然是忽悠你們去闖一闖啊反正我不走這條路,失敗了倒在路上的也不是我。”希夷魔祖很淡然,“第二魔祖那么一說,我那么一聽,現在這么一轉述,尋個開心也好。”
“畢竟,銅棺主太遙遠了,還隱藏了太多的秘密,難以追溯和把握,倒是你們成功也好,失敗也罷,都可以成為我的借鑒。”
“呼”
聽到這樣的話,荒的一口氣被生生憋住了,好不容易才吐出來。
此刻他認清現實,對某個年輕人開辟的道路徹底絕望了。
但凡大成就者,人均神經病
每一個稱魔祖的人,都是樂子人
前有欺師滅祖的黑暗魔祖。
中有站著把骨灰掙了的骨灰魔祖。
現在,還有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希夷魔祖,戰力高不高不好說,但是當樂子人的能耐真的很強
“呵呵呵”
忽然間,有陰森森的笑聲響起,很陌生,在諸世外回蕩,傳遞到這里。
“看來,是我們沉睡的太久了,竟然忽視了那么多的驚喜。”
“是啊,太多的驚喜,太多的變數,真的不可思議。”
陌生的聲音,陌生的人。
此前不曾出現過,但此刻剛一登場,便讓荒天帝變色,握著帝劍的手掌指節發白,攥的太緊。
十指連心,或許這反應了這位天帝的心,緊張,甚至是絕望。
縱然是這樣的情況,他也沒有放棄,只是沉默的望向了一個方向。
在那三大始祖的身旁,赫然有幾道與之并肩的恐怖身影在浮現
祂們仿佛長存了萬古,始終俯視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