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小囡囡”
他頭皮發麻,嚴陣以待。
姜逸飛很心驚,這位猛人竟然沒有離開還抓了一個“人質”
他認真看去,隱約間明白了什么,這是一段印記,被人付出代價特意隱藏,還借用了狠人大帝的道果遮掩。
頓時,姜逸飛表情凝重起來。
這樣的手段,這樣的付出,定然是想要傳遞什么重要的信息給他。
果不其然。
下一刻,無上魔祖像是逗弄完了小囡囡,輕輕將她放下,赤色的旗幟印記展動,一時間像是天地萬道都遠去了,什么因果都不存,只剩下了姜逸飛和那位無上魔祖。
這位魔祖看著姜逸飛,目光很深沉,像是想要把他給深深的印在眼底,讓姜逸飛毛骨悚然。
不過祂最終也沒有做什么,只是輕輕開口,像是自言自語一般。
“有一個人,是個天大的騙子,自信十足的上路,叫嚷著要拯救諸世,打造完美世界但我們等了一年又一年,他也始終沒有回來。”
“那時我們就在想,會不會出了什么意外”
“我不斷的追溯查探,忽然間記起了什么當年,曾經有某個人跟我說過,想要走三世銅棺主人的道路,登臨祭道之上,一種可能的突破方法,其真正要祭掉的不僅是道,還有進化路,還有自身,一切成空,一切歸于永寂,然后在寂滅中復蘇,等待再次活過來,真正凌駕一切之上。”
“當然,這很艱難,像是詭異一族的始祖就不可能成功,因為除卻本身必須足夠強大外,還要有相應的心念。”
“在寂滅前,如果遲疑著,沒有那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豪情,沒有敢于舍棄一切的勇氣,以及氣吞萬古、心中始終長存的不可撼動的信念,缺失一種,任你祭出所有,也只是死路一條。”
無上魔祖輕語,祂的聲音很中性,加上此刻似乎在回憶,更多了一種柔和,像是沉浸在昔日的記憶中。
“在當初,我也只是聽著好玩,不曾太過在意世間道路,都是人走出來的,未必就要模仿三世銅棺的主人來突破祭道之上,像是希夷那樣另辟蹊徑也未嘗不可。”
“只是后來,有一個人久不歸,我們很擔憂他在找兒子的路上白給了,把自己給整沒了。”
“這就是我魔道的恥辱了,而那人也可以安上一個尊號,被稱為白給魔祖。”
姜逸飛聽到這里,摸了摸鼻子。
他感覺有人在指桑罵槐,說他白給呢。
“我想去尋,卻又不知道從何尋起,只猜測他是出了意外,英明一世,翻船一時能造成這種意外,只有可能是我們的設計出了問題。”
“莪冥思苦想,或許發現了一個以往忽視的盲點。”
“如果那個人的說法,突破祭道之上的方式沒有錯。”無上魔祖忽然間盯住了姜逸飛,意味深長,“在無限久遠的時光前,究竟發生過什么事情,讓那三世銅棺的主人,懷抱著雖千萬人吾往矣的豪情、敢于舍棄一切的勇氣,以及氣吞萬古、心中始終長存的不可撼動的信念,去進行寂滅,從而突破到了祭道之上”
無上魔祖說到這里,停住了,沒有再往下說。
但是這已經足夠,姜逸飛的瞳孔都濃縮成了一個針尖般大小的點。
是啊
究竟發生過什么事情
是怎樣的情況逼迫,讓一位祭道者如此的決絕,寂滅己身那可以說是犧牲了
相似的人,輪回的事。
忽然間,姜逸飛心中浮出這八個字。
他想到了另外一條時間線上的未來,以此作為借鑒,大有觸動。
荒,葉,楚這三個人很特殊,與銅棺主的面貌相似,是被其力量影響的結果。
而他們最終成就,也突破到了祭道之上靠的是什么
正是詭異一族的好“助攻”
沒有詭異一族壓倒性的強大,無法解決的高原不死bug,從而帶來的絕境,逼迫出十死無生的決絕和奮戰到死的勇氣;沒有被黑暗肆虐的悲慘人生,磨礪出守護蒼生的無可動搖的信念又如何能最終塑造出幾位祭道之上的大成就者
以此倒推,當年的銅棺主都經歷了什么
或許,也是類似今朝這般
相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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