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源在激蕩,他嫻熟的操縱,用這一點全新的本源做引子,損強補弱,再到強者恒強,姜逸飛創造奇跡,恍惚間化身成為了一尊全新的先天圣體道胎
“這是最輝煌的時代,也是最絕望的時代,天驕并起,人杰輩出。”
“同樣,也是我大豐收的時代”
“最強大的體質,都將成為我問鼎巔峰的墊腳石”
先天圣體道胎的氣象很神圣,大道垂落,異象連綿,恍惚間演化出一片仙域。
可在這片仙域中,卻是魔祖在輕笑。
他是人間的絕世黑手,寄生在這個璀璨的大世中。
吞天魔功好啊
這是最能完美收割一個黃金大世的無上法門
當然,姜逸飛不止是要收割體質,他還要收割的更多,是一尊尊天驕對長生的探索。
“無始”
當體質轉變,近乎完美的演繹出先天圣體道胎,姜逸飛驅使神通,使用了無始經中的無上法門,打出了禁忌的手段。
這一擊,鎮壓世間,也在鎮壓自己
那一刻,環繞著姜逸飛討債的時光亂流像是停滯了絲絲縷縷錯亂的時光偉力,都像是被打回了原點
當然,這僅僅是治標的手段,不能治本。
討債軍團只是被打散了,但依舊存在著,與姜逸飛激烈的對耗,仿佛是官司纏身,沒完沒了的糾纏。
但對于姜逸飛來說,最麻煩的階段已經過去。
他不怕麻煩纏身,擔心的只是那時光制裁的力量斬去己身的壽元,沒收所有非法所得,并且還要求追繳。
只要能阻止住這種情況,他就有千百種方法逃脫因果的制裁。
“真的不像話”
最大的壓力一去,姜逸飛便活潑起來,“我獻祭祖宗,祖宗們都沒有吭一聲,默許了我的作為你這時光因果,反倒那么多事”
他很憤慨,有理有據。
姜逸飛點燃族譜,換來戰力他那些祖宗有哪個吭聲了有哪個反對了
還不都是默不作聲的支持
好吧,默不作聲才是正常,要是哪個祖先的烙印站出來吱一聲,反對兩句姜逸飛可能要被嚇的夠嗆。
“罷了”
姜逸飛裝模作樣的嘆息一聲,“等我開創玄法,讓祖宗們主動寫一個請愿書,表明自愿贈予我姜某人花銷好了。”
“唔,再有融資拆借、傳家貸”
他的思想再度滑坡,魔性深沉,推演禁忌手段,漸漸的便進入了定境。
靈光萬千,都是智慧之光在閃耀。
與此同時,虛空裂開,彼岸是一片凈土,有佛光萬千。
那是須彌神山,自在王佛端坐在一朵金蓮上,在下方是數千小沙彌,他們一起頌念經文,引動了整座須彌山的異動,無邊的念力涌動著,與一個個沙彌共鳴。
曾經有一尊魔祖少年時,身披袈裟,竊取了佛祖的地位,然后禍害了舍利塔,將一位位葬在歲月中的羅漢、菩薩、佛陀的舍利子給啃了。
事后,借母體孕育,生產了一位位佛子。
而今,他們初步長成,與那位魔祖藕斷絲連,有一種難以斬斷的因果上的聯系。
姜逸飛是一個大平臺,他不是體質的生產商,卻是體質的搬運工,讓亡者的本源兜兜轉轉間重獲新生。
嚴格來說,這是一種對渡劫天尊普傳于世的“尸道成仙法”的致敬當然這僅僅是青春版、劣質版。
渡劫天尊的法,是整個人體的葬下,只要重復上九世,死而復生,便能喚醒一切,貫穿舊憶。
但在這里,是人為的操縱,僅僅是單純的本源在輪回,打造出一朵朵相似的花,同樣的本源,卻很難說是昔日那個人的輪回,沒有讓本源真正的接受天地造化的滋養,產生一種難以言喻的蛻變。
姜逸飛主導著這一切,他與這些相似的花都有因果,曾經養兵十余年,到今天該是用兵一時了
一場盛大的融資拆借,這些相似的花用本源共鳴了須彌山的念力,整個佛門過去幾十萬年的龐大念力積累,被絲絲縷縷的抽取而出,四舍五入的換算之下,成為了姜逸飛的“財富”,去填補時光因果的制裁。
“嘖”
大雷音寺中,正在跟諸佛講經的阿彌陀佛大帝神我身輕嘖,他感覺到念力的波動,眉梢一挑,掐指一算,而后什么都明了了,暗地里感慨還是年輕人玩的花。
“佛祖,可是有什么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