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爛的光在爆發,在諸王滅世大陣之中閃耀,太超然,也太非凡。
大陣兇威無盡,終極一擊,將整個仙域虛影都磨滅了,然而那燦爛的光華卻不散。
當陣法之威如潮水褪去時,那些光華閃耀著,竟是要再現先前的一切
映照
像是光陰的逆轉,又仿佛是歷史的續接,已經被毀滅的景象重現了
這引發了新一輪的狂瀾,諸王滅世大陣再度狂暴,大空之火,古宙之焰,它們齊現,要將陣中的一切存在都煉化成虛無。
這是成功的,也是失敗的。
因為,只要陣法停滯,消失的東西又會重現,歷經從無到有,再從有到無,不斷往復,生生的表演了什么是
死一次哪夠啊老鐵們我給你們表演個凌遲
這樣的景象,讓人震撼,像是時光被束縛了,無數次的重演
“不,終究是有不同的”
魔祖開口道,“那棺亮了”
聽到他的話音,諸強動容,同一時刻移開視線,看向曾經的飛仙古星,今朝的帝尊囚籠。
在那里,有九龍拉棺鎮壓,封住了世界鼎,讓帝尊無奈。
不知何時起,這口棺亮了起來,從內到外,綻放幽芒,有古老的經文聲回蕩在星空中,仿佛古老道祖的囈語,又像是開天神圣在歌詠。
每一次葉凡的“輪回”,毀滅后又映照重現,這口棺都會更明亮一些,道音更響亮一些,仿佛在積蓄著怎樣的大勢,等待噴薄爆發
棺,似乎復蘇了
“啊”
有古老的天帝在鼎中怒吼、咆哮,仿佛承受了難以想象的重量,因此而痛呼。
這一刻,像是一座無邊浩瀚的世界封在棺中,鎮壓下來,將帝尊從神魂到肉身,甚至更隱秘的道果、靈魂,全都碾壓,要化作血肉之泥。
又仿佛是有一尊難以形容其究竟是怎樣神圣、偉大的生靈,正葬在棺中,如今尸變,化作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將帝尊碾壓
這樣的情況,越來越嚴重,直到某一刻,“噗”的一聲,帝尊炸開了,血花四濺
而那棺則自動沖起,一枚又一枚符文在棺體上閃耀,正是荒天帝的符文。
這些符文與諸王滅世大陣中的符文似乎共鳴了,兩者宛若磁極牽引,讓龍棺起航,橫渡星海與時空
星空被跨越,精神的天地也無法阻擋,虛實的界限被貫穿,諸王滅世大陣亦然
在那一瞬間,像是有一尊至強者在復蘇,九龍拉棺遇強則強雖然它是一口棺材,但它卻是銅棺主的棺材
這來頭太大了,古來又有多少事物能媲美
當年的那個人,太超然,太強大他觀賞的花,成為了花粉路的祖種,成就了一位風華絕代的花粉帝,憑借自身登頂祭道。
他燒水煮茶的爐子,成為了時光爐,無物不焚,什么詭異不詳都能給你燒了。
他小院中普普通通的蓮花,經過點化,都成為了萬劫輪回蓮。
他為自己準備的骨灰罐,同樣不凡,造就了楚蘿莉的崛起。
同樣的,作為棺材,又怎么會簡單
更不要說,今朝鐫刻了荒天帝的符文,烙印了他的心血此刻爆發,真的驚天地泣鬼神,仙光驚世,若隱若現間是一道劍光在沉浮,橫沖直撞間斬開了萬古歲月
諸王滅世大陣首當其沖,瞬間就裂開了,土崩瓦解,再不成章法。
十八羅漢倒飛,燃燈佛祖戰略轉移,無一人敢直面其鋒芒。
那一片天地都在成空,仿佛化作了諸世之外的虛無之地,超脫于萬界萬道。
葉凡所葬、所化,便在那里,像是因此被毀滅,又像是因此而獲得最大的新生
在生與死的交界中,在時光的長河上,一枚輪回印記緩緩凝結且,一種縹緲無定的時光氣息流轉,仿佛不屬于當世
“竟然真的成了”
有人難以置信,這種感覺對他來說可一點都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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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先前,他便受益于此
“新的征程已經開啟,我們怎么能止步不前”有人亢奮無比,“魔祖,快快快帶我們再沖一次”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