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改變歷史,但影響到了一個人,幾乎改變其命運,因果、歲月共鳴,導致其激發了不可思議的變化,一種無上的禁忌法門借此完善、升華,借大羅劍胎兵解自身,化億萬血雨遁入時光長河,經受熬煉、洗禮,最終登臨仙帝
然后,一尊尸骸仙帝就此撲街,死的太不體面,教訓不可謂不慘重。
正是因此,原始天帝至今難忘,記憶猶新。
此時此刻,他看向魔祖,眸光深邃中,是一種躍躍欲試,算盤在敲響。
他是否能參照于此,做些什么
或許,他能借此掙脫許多枷鎖囚籠,超脫出去。
先有荒按著他爆殺,再有葉一葉遮天,為他套上枷鎖他受夠了啊
心中轉著種種不可告人的念頭,原始堅定的走在“碰瓷”的道路上。
甚至,他不止是要“碰瓷”,如果可以,他還要“正當防衛”,順帶著“防衛過當”,宣泄心中的悶氣。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這是他的時代,理當他做主
想過去
上貢吧你
從此之后,此路是他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對此,魔祖洞悉的清楚,他一聲長嘆。
“原始,你明明這么普通,但為何如此自信”
“你以為,你能擋得住我嗎”
他喝道,凌厲的氣息洶涌,軀體寸寸發光,將流經他的時間長河、光陰之水都蒸干了,一種無上恐怖的氣機撕裂了古今未來
帝
他不需要說什么,那種大道盡頭的玄妙就自然流轉神韻,讓人觸動與明悟。
且,這種玄妙,這種神韻,不是一種,而是兩種
仿佛是兩顆不完整的仙帝道果并立在這里,彼此碰撞著、融合著,演化大恐怖,讓原始天帝暗中倒抽了一口冷氣。
問題有些大了
他一瞬間洞悉了其中的奧妙,明白了魔祖的特殊其已然完善了所開創血脈法的整個體系,證就了這條進化路的道祖成就,為準仙帝中最強大的那一批人
凝結仙胎,脫胎換骨,即使刨除掉其他領域的成就,單以此路、此法,他也走到了離仙帝成就只差那終極一躍的程度。
事實上,魔祖隨時可以邁出這一步,只是他收住了這一步,似乎在進行什么布局,但也算是另類成就仙帝了。
這樣的成就,何其可怕與非凡
當原始天帝看到魔祖眸光中有時一閃即逝的滄桑,恍惚間覺得自己明白了魔祖所付出的代價那是獨自一人在萬古歲月中一步一步向前跋涉,歷經無盡時光的洗禮、熬煉,享受最孤獨寂寞的決絕
他從未來,走向了過去,走到了原始天帝所輝煌過的紀元某種意義上來說,魔祖已經是一個老人,是一個跟原始天帝歲數相差無幾的老人
甚至,魔祖的心更蒼老因為在原始天帝化身尸骸仙帝那些年,他絕大多數時間是在沉睡的,而魔祖沒有
想到這里,原始天帝莫名感覺到一股寒意,是魔祖的魔性。
而在這魔性中,原始覺得他似乎還看到了一抹愉悅
就像是欣慰的看到韭菜茁壯成長,看到了員工賣力工作,自己已經開始盤算年底時候所能收割到的血汗價值,是一個讓人滿意的結果。
何等的病態啊
原始天帝心中忽然升起了退意,或許,他不該來“碰瓷”。
但事已至此,退是不可能退的。
他也是一個驕傲的人
身為開天辟地第一帝,為一統此片諸天的王,可以戰死,怎能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