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用自己的生命與熱血去驗證突破仙帝的方法,縱然失敗,也將為后人掃清迷霧,總有一天,有人會突破,站在我們的尸體上,替我們去見證”
少年的話音自帶魔力,讓人熱血沸騰。
他那將生死置之于度外的豪情,很難讓人聯想到如今上蒼天地中究竟是誰在御女三千萬,那形象反差實在太大了。
“正是如此”有人喝彩,“冒著死亡的風險,深入禁區,所求為何只為驗證那更高境界的存在,只為看一眼那超然的領域,縱死又何妨”
血脈賁張,熱血轟鳴,各自在鼓舞和打氣。
當然,十位仙帝中也并非所有人都如此。
“什么驗證,什么給后人掃清迷霧我只是為了我自己,為了突破,哪怕是要賭上性命,我自己的也好,蒼生的也罷,我都不在乎”
一尊仙帝搖頭,內心沒有多少波瀾。
同為仙帝,雖然都是上蒼天地中至高無上的存在,但十位仙帝各自的信念卻不見得相同,表現也不會一樣。
某種意義上來說,即使沒有少年的啟發,漫漫歲月之后,總有仙帝會將目光放在那死亡禁區上,嘗試使用特殊的方法深入其中,尋找突破的契機
這是人心人性,亦是大勢所趨
少年改變的,或許只是時間,不過提前了些許。
小勢可改,大勢不可變。
即使有人在這個時代就突破了祭道,開辟道路,引領諸多仙帝走上正途,難道就能阻止這種“大勢”了嗎
同樣不能
因為最根本的大勢所在,是那片高原,是那銅棺主遺留的力量有了自己的意識,需要無盡的生命力幫助自己圓滿
這可謂古往今來最特殊、最強大的“圣靈”,先天就有祭道之上的力量本質哪怕它不怎么會運用,但也能輕易造就一群始祖出來,什么祭道敢攔路,頭都要被錘爆
到那時,或許可以賭一賭運氣,看看有沒有那個臉,突破祭道之上
對此,某位花粉女帝,哭暈在上蒼的角落中合著你們都在演我
都是祭道,都是戰死,為什么總有人手賤,生怕我真的死了,絞盡腦汁幫我映照復蘇,甚至連花粉路這條本已經覆滅的道路都被再現出來
還有
某些臥龍鳳雛,哪怕躲得好好的,都能被楸出來當成隱患消滅,做成了不死不休的局可為什么,我明明都詐尸了,特么的那些始祖卻一個個的眼瞎,不順手把我也給埋了,棺材板釘死
不得不說,這位女帝必須要在地上大寫七個“慘”字明明銅棺主之后,第一個走出了正經祭道之路的人是她;明明面對高原始祖,第一個為眾生血戰至死的祭道也是她可為什么,最后祭道之上的名單里沒有她
黑幕啊
就因為那張臉嗎
想當年,她也是一朵觀賞花,能扯上關系的啊
悲傷,逆流成河。
大勢在推動,有些事情不過或早或晚。
即使有蝴蝶在起舞,掀起命運的風暴,但一時半刻間,也不足以改的面目全非。
最終,當十口棺材同一時間鑄成時,引起了前所未有的異象。
十棺橫空,在歷史的長河中照耀萬世,各種異象連綿不絕,遍布上蒼。
時而天降金蓮,地涌神泉,無限的美好與絢爛,讓本就神圣的上蒼天地更加超然了,如同超脫在了命運之外,輪回崩而我不崩。
時而血雨傾盆,鬼哭神嚎,仿佛最黑暗與血腥的紀元將要到來,輪回深處是亡魂在慟哭,紀元之中是蒼生在悲鳴,可怖而駭人。
這些異象神圣又詭異,讓鑄成了這十口棺的仙帝面面相覷,莫名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如此異象此行后果難料啊。”
有人低語,這異象來的沒有源頭,哪怕是他們去認真推演都不能得知根源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