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荒,便有他化自在大法,依舊能在這個境界中生效。”
“始祖呢沒有”
“打架全靠平砍,強度全靠數值,單挑都是弱雞,逞兇全靠人多欺負仙帝自然無往不利,對上同層次的人物,被人一個打幾個都是家常便飯。”
“只是祂們背后有人,人數一多,就能照貓畫虎,借用、演繹高原的無敵法。”
“法,是借來的,而不是祂們自己的。”
“成也始祖,敗也始祖,被成就,也被束縛。”
“也是,這些始祖的前身,就沒有一個走黑暗、詭異、不祥道路的,都有自己獨特的進化路,深入骨髓,早已變成固定的形狀。只是后來原初物質加身,將祂們扭曲成了始祖從祂們肉身中通靈的詭異真靈,一開始就被影響,擰巴到極點,想有大作為都是做不到。”
“癡活無數年,也研究不出禁忌的法,能在祭道領域發揮無上神妙。”
魔帝銳評始祖,這些人注定淪為祭道地板磚,戰力計算單位。
祂們因原初物質而成,也因原初物質而敗。
“所以,我那尊始祖身是沒有多大出息的原初物質,權限不在祂;原本的進化路,則在原初物質加身的那一刻被
扭曲、毀棄,再也不可能進步。”
“祂拿什么來研究,來突破,針對其他始祖對吧。”
魔帝看向魔祖。
“的確如此。”魔祖含笑,“想使用特殊手段,除非來一尊貫通了血脈法的祭道英杰這不在戰力強弱,只因術業有專攻。”
“所以你要小心了。”
“小心你那始祖身,他注定與你不死不休,吞殺、煉化了你。”
姜逸飛的話音中盡是意味深長。
“之前,他只是未發現你,疏忽大意了可真正再見面,你會很危險。”
“我明白”
魔帝神色嚴肅,雙眼炯炯有神,“所以,還請兄長助我,讓我的進化路重新接駁塵世。”
他提出請愿。
“你都叫我兄長了,我還能不應允嗎”姜逸飛輕嘆,點出一指,讓魔帝心中觸動,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心感,仿佛是漂浮風中的蒲公英終于落地扎根。
“謝過兄長。”魔帝躬身一禮。
“兄弟之間何須言謝”姜逸飛微笑,“一家人,自當照顧彼此。”
“你我之中,但凡有一個人將來突破祭道之上,都可互相提攜總不能敝帚自珍,連自家人都藏著掖著,恨不得舉世皆敵。”
“合作共贏,才是堂皇正道,你說是不是”
姜逸飛笑容燦爛。
魔帝連連點頭,“兄長所言甚是。”
“對了。”他指尖凝結一點靈光,“先前我與那尊始祖生死對決,有大觸動,在那尊始祖身后的大恐怖中窺見了一些終極奧秘”
“我本人無力參透,還請兄長指教。”
魔帝獻上靈光。
“有心了。”姜逸飛滿意頷首,“下去修養吧,這一戰你傷的太重我期待你大破大立,破而后立的那一天。”
魔帝領命而退。
唯有魔祖,收攝了那一點靈光,恍惚之間若有所見。
他看到了太多,太多。
比如,有一樁特殊的陣法,有十個節點,烙印十枚詭異非凡的符文,彼此間交織光束,融合連接在一起,進行共振,仿佛構建成一面鏡子,溝通無上高原,將有不可思議的無上偉力,戰力近乎超越祭道
比如,有對原初物質中蘊藏偉力的演繹、剖析,那種根源奧秘的探索,是無數年的艱辛嘗試,不止一位始祖參與到其中,祂們共同鉆研,勉強有所得,確定了其中似乎有三種特殊的奧妙于是,祂們找來了萬劫輪回蓮,以此蓮來承載、演繹,不斷嘗試去貼近。
比如,有對世間輪回路的探索,這種一眼就能看出是史前遺跡的人工造物,探索是誰建立的,極限又在哪里這背后是無數的血腥,有千萬世界因此被獻祭,各種各樣的方式毀滅,只為得出一份結果。
比如
太多太多了。
多到魔祖都要感嘆,這簡直像是一鍋端了整個黑暗高原始祖們的資料庫,萬古歲月以來,始祖們互通的研究都在這里了
除卻各自私藏的信息,代表了祂們各自的小心思,詭異不祥絕大多數的奧秘都在這其中。
“值了,值了。”
魔祖滿意的嘆息,“有此觸動,勝過億萬年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