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關鍵詞“父”,干尸幻影愈發瘋狂,一副不把溫言撕碎決不罷休的架勢。
溫言想跑,可身體像是凍僵了一般,有些麻木,臉都變得煞白。
現在有個好消息,他真的有特殊能力。
但還有個壞消息,這個能力好像跟他理解的不太一樣。
他好像把這個干尸幻影徹底激怒了,這家伙像是失去了理智,一副不把他干碎不罷休的架勢。
幾分鐘之后,館長悠悠轉醒,睜開眼便看到溫言臉色慘白,眼窩發黑,凍的直打哆嗦,那干尸幻影正在對著溫言瘋狂攻擊,只是全程連溫言的毛都沒摸到
甚至連館長蘇醒了,那干尸幻影都沒有看一眼館長。
館長微微睜開一點眼睛,機警的向著周圍掃了一眼,他看著眼前這種古怪的情況,唉聲嘆氣。
“陰溝里翻船,丟人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身裂開的西裝,將西裝脫掉,在那干尸幻影再次沖出的時候,將西裝拋出。
西裝旋轉著,將那干尸包裹住,微弱的光華在西裝頻繁閃耀,干尸身形扭動著,顫抖著,如同觸電。
可是它的眼睛,卻還是一直盯著溫言,根本理都沒理館長。
眼看西裝閃耀的光暈飛速減弱,館長沉著臉。
“引它到里面,快。”
館長一開口,溫言瞬間就想到了剛才館長撲街的事。
里面有什么東西讓館長撲街,也能讓這個干尸撲街么
他倒是想跑,可是,他感覺已經冷到手腳麻木,壓根跑不起來。
“我我快凍僵了”
他哆哆嗦嗦的挪動腳步,干尸如同觸電,哆哆嗦嗦著,依然像是面對殺父仇人似的,對他緊追不舍。
館長走到干尸身后,大手一揮,抽在西裝,讓西裝裹著干尸幻影,向溫言飛去。
溫言看著裹著西裝的干尸飛來,一咬牙,伸出雙臂,將被裹著干尸的西裝抱在懷里。
而館長緊隨其后,邁步前,一腳踹在溫言的屁股。
溫言借力,就地一滾,抱著西裝往里面翻滾而去。
但只是滾出去兩米,便見那發狂的干尸幻影,化作一道輕煙消失不見,只剩下西裝落在地。
這時,周圍的環境稍稍扭曲了一下,溫言看到了地面的一條線,從走廊盡頭向著他這邊挪動了兩米。
那西裝就跌落在線后面。
“小溫,幫個忙,幫我把外套拿過來。”
“噢”
溫言撿起了館長的西裝。
館長盯著地面,看著溫言越過線也毫無反應,不禁露出一絲笑容。
拿回了西裝,館長也不穿了,將其折起,藏起來露出的大鈔。
不等滿腦袋疑問的溫言發問,館長來到那條線前面。
“陰溝里翻船了,我也沒想到,這東西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的,還會這種以假亂真的幻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