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八天吧。”溫言算了算,給出了個大概數字,雖然有時候上班,有時候有別的事情,不是每天都可以把練武時間拉滿。
秦坤被干沉默了。
七八天,把烈陽拳第一階段給練完了。
他當然知道這代表著什么,剛才看到小僵尸,他其實就有猜測了。
沒想到,結果還是大大出乎他的預料。
他覺得自己得把剛才的評價收回來了。
七八天,能練的如此純熟,交手的時候,還會隨機應變,那起碼要滿足幾個條件。
必須是身負烈陽,而且本身就是適合練武的天才,悟性極佳,心性也與烈陽拳契合,還得非常勤奮。
秦坤忽然間就悟了,忽然就明白太師叔祖為什么給他打電話,讓他去欺負人了。
他都有些后悔,當時沒多問兩句,沒早知道這些,那時候他是真的不太在意,只當是太師叔祖年紀大了,容易感傷。
早知道的話,當時就應該把那三個圣火教的玩意給當場打死。
到時候結下仇怨,他就可以用這個借口,再出國玩一圈,去闖一闖圣火教總壇。
去哪里看看圣火教是不是還有烈陽的記錄,有的話全燒了,把知道烈陽的邪教玩意,統統打死,一了百了。
那些狗玩意,出現在南武郡,是不是知道了烈陽出世了
還有這里,這個戰場領域里,竟然還有四個曾經的圣火教掌旗使,化作了戰魂,徘徊在這里。
圣火教來南武郡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
他娘的,還是出手輕了,出手了就應該把人活活打死的。
他太清楚太師叔祖一生,最在乎什么,往前幾輩扶余山人,無一不是想要將扶余山發揚光大,最后卻落得,只是勉強維持著扶余山緩緩衰落。
秦坤自幼就跟在太師叔祖身邊,又有練武天賦,被給予厚望,最是清楚烈陽對于太師叔祖來說,有什么意義了。
若是當代烈陽被圣火教的邪門玩意害了,說難聽點,太師叔祖怕是真的會死不瞑目。
他今天才跟溫言接觸,對溫言不太了解,但他對烈陽拳了解。
能在幾天就把烈陽拳練到如此地步,那就一定不是什么心思陰暗的歹人。
那小僵尸也不可能是只看烈陽不看人。
溫言練拳幾天,就能在他的沖鋒震懾之中,奮起反抗,如此天賦和心智,不練烈陽拳,那遺憾的就是烈陽拳,不是溫言。
若只是烈陽,秦坤還不會這般激動。
可有烈陽,練武天資也好,也勤奮,人品也不錯,那就太難得了。
他走上前,拍了拍溫言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
“以后記得,不要隨便用你的能力,有點扎眼了。
要是遇到敵人,記住了,只要用了能力,就朝死里打,千萬別留手。
尤其是遇到什么圣火教的人,先下手為強,一定要打死。
打死了之后,尸體也記得拉到你們殯儀館里,用豪華爐燒了,再把骨灰揚了。
有什么問題,你就打我電話,一定要記著,別不好意思。
伱練了烈陽拳,那你就是我們扶余山的人。
我作為扶余山當代的大師兄,你不給我打電話,那就是你的問題。
說嚴重點,你有事不找我,你這就是看不起我。
你給我打電話了,我沒給處理好,那就是我的問題。
記住了么”
“記住了,秦師兄。”溫言老老實實點頭。
他覺得秦師兄,還是很符合他的想象,身為大師兄,照顧師弟師妹們,為人和善,有事也是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