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無論是誰簽,雙方是誰,都不是我的客戶。”
“那就好,你繼續吧。”
“違約代價,是失去因為這件事而得到的所有好處,并沒有明確的指代,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好的,謝謝了,你那邊這幾天沒人找你麻煩吧”
“那倒是沒有,只有兩位烈陽部的外勤,來找我問了問話,別的就沒什么了,你要是有任何事情,隨時可以打我電話,我這個手機號,二十四小時不關機的。”
諸葛婉君說的很客氣。
她當然知道,烈陽部第一優先級任務,代表著什么意思。
意思是但凡有必要,她被關到死,都是有可能的。
別扯什么有的沒的,能這么優先級的任務,必要的時候,進入戰時狀態都是有可能的。
而這一次的事情,她當然知道,只要向著最壞的方向發展,什么溫情脈脈都是不存在的,一切可用的手段,到時候都會用。
包括但不限于任何手段。
她現在還能待在家里吹空調,不是走大運了,也不是她站隊站的好,是因為溫言這人沒過河拆橋,還真的幫她說了話,她才能只被問話。
一般人,甚至裂娘都覺得,她站隊幫忙,跟人家幫她說話,是有必然的因果關系。
實際上,她自己最是清楚,這里面真沒多大的必然聯系。
別說沒簽訂契約,就算是簽訂了契約,只是踩著剛剛滿足條件做,和真的把這事記心里了,好好做,那也是天差地別。
她一直謹記一件事,沒有什么是理所當然。
所以,她得記溫言一個超大的人情。
而這一次,她幫忙攔下的那些妖魔鬼怪,也會記她一個大人情。
她是最血賺的那一個,哪怕欠溫言一個超大人情,那賺的還是她。
所以,現在溫言主動找她咨詢事情,她就拿出了做案子的勁頭。
溫言沒有說,她稍稍一琢磨,大概也知道,這后面牽扯到很重要的事情,必要的準備還是得做的。
她在通訊錄了翻了翻,翻到一個電話,撥了出去,響了三聲之后,她就掛了電話。
等了三分鐘之后,一個顯示她沒聽過的地名的陌生電話打了進來。
低沉又有些沙啞的聲音傳出。
“喂,婉君啊,有什么事。”
“孟叔,買個情報,你報個價。”
“你說。”
“我當時賣給孟叔的那三份契約里,第二份賣給了誰。”
“呵呵呵呵,婉君,你不會是忘了規矩吧越過中間人,是大忌。”
“孟叔,你覺得我是不懂規矩的人嗎”婉君說的很平靜。
對面沉默了一下。
“那份契約,牽連到你了”
“是,孟叔,你是知道我的,我不得不提早做準備了,我也并沒有越過孟叔,跟人做交易的意思,你也知道,我現在根本不需要做這種事,也不缺那點錢了。”
“具體是給誰的,我其實也不清楚,找我來買的人,給的金條,應該也是一個中間人,最終的客戶,非常謹慎,當時我要不是看條件其實不苛刻,價給的也夠高,我也不會介紹給你,沒想到,都過去好幾年了,還是出事了。”
“孟叔,這不怪你,交易就是交易,我既然選擇了,那對應的風險自然一力承擔,我當律師,最是清楚,就沒有的完全沒有破綻的合約,我當時也自認為不會牽連到我,孟叔,幫我查一下,那份契約,最后流到了誰手里,要多少”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