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回家的時候,路過江邊的時候,將這個東西丟到江里。
后面的事,就跟你沒什么關系了,有人再怎么查,也只會知道,你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賊而已。
而后面,我會代表烈陽部,給你留下個備案,走完流程,你就安全了。
聽明白了么”
“聽明白了”
“知道該怎么說么”
“不知道”
溫言拿出一頁紙,上面打印著溫言昨天跟賣家的對話。
“看一下,大概就是,你接了個懸賞,去撬鎖,然后進去看了一眼。
看完之后,你順手把東西帶走了。
然后敲了對方一筆,就把那個你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按照對方要求丟江里了。
然后,你因為撬鎖,被我找到了,我把你教育了一頓,給你做了備案。
看在你還年輕的份上,就沒對你做什么處罰,讓你繼續上你的學。
這就是全部過程,懂了么”
“懂了。”少年老實點頭,他經歷的事情少,但人又不傻,現在大概明白,他肯定卷入了什么很復雜,也很危險的事情里。
“那就照做。”
“可是,我回家不路過江邊”
“那就路過一次”
少年帶著溫言準備的贗品,騎著自行車,來到了跨江大橋上,將東西丟進江里,趕緊轉身回家吃飯。
而另一邊,溫言也接到了裴土茍的閨女,帶著一起回了家。
他拿出手機看了看少年的手機定位,看著對方的行動軌跡,確認了路過了一下江邊,已經安全回到家了,他就收起了手機,不管了。
現在他大概明白,水里會有東西找他,長豐集團的人也要找他,可能都是因為何長豐。
那把何長豐“送”出去不完事了。
至于贗品,那哪是贗品就是真品
何長豐身上的神性,當時就被化出金身的江焱焱給毀了,后面是張老西,在家里立了法壇,在溫養著何長豐,不讓他消散。
但是這個過程,被一個小盜賊給打斷了,簡單粗暴的帶走了何長豐,以至于功虧一簣。
然后何長豐,被丟入江里,后面因為有人操作不慎,何長豐消散了,這多正常啊。
中午吃完飯,溫言就裝模作樣的露了次面,揪住了少年,讓他填寫了個單子,算是在烈陽部備案了。
以后這邊要是有什么離奇點的盜竊案,那這家伙就是嫌疑人之一。
眼看溫言似乎真的是烈陽部的人,少年徹底死心了,決定還是好好上學吧。
另一邊,水中一只大王八,游動著浮出水面,叼著那個隨波逐流的密封袋,沉入水中,消失不見。
禹州的一棟高樓上,一個看起來三四十歲的女人,坐在椅子前,眉頭緊蹙,跟人視頻。
“老板,剛查到消息,骷髏黑市上,有人在賣我們的目標。
是有人發布了懸賞,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賊,接了任務,還成功了。”
“嗯”劉齊穎眉頭緊蹙,有些不太相信。
“是真的,我們沒敢監視那里,而且那里的監控,幾天前就被人關了。
但是我們還是得到了點信息,昨天晚上,秦坤也在那里,他跟人在外面打了一架,大概率就是那里的未知強者。
正巧就是這個時間段,那個運氣非常好的小賊去了,就得手了。
那小賊敲了那個發帖人一筆。
按照我們推測,發帖的人,也是西江里的東西。
這是我們從骷髏黑市里買到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