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二十個,是廠家看在直接付錢的份上,免費贈送的。
從布線到規劃,什么都給弄好,什么心也不用操,只要你是立馬付錢。
錢到位,什么都好說。
這廠家,八百年也接不到一次這么痛快的單子,少賺點,也比收不回來款強得多。
蔡黑子這家伙,是真不是人,為了增加那里的威懾力,還自己散布謠言,說烈陽部都在那里挨了毒打,只能妥協如何如何。
一想到蔡黑子,溫言就琢磨,自己怎么就不會托夢,不然天天晚上半夜三點去攪和他。
完事了,蔡黑子肯定也不敢說出來,問就是你沒事干夢到我干什么你是不是變態
以后多留意一點,看看哪能弄到這種能力。
胡思亂想之中,伴隨著噠噠的馬蹄聲,一晃過去了三天。
要不是大姨說,這邊有龐大的水汽,而且,他也不會迷失方向,他肯定以為是弄錯了。
帶著戰馬前行,三天時間前進的路程,起碼頂的上他用雙腳走七八天,六七百公里是肯定有了。
走著走著,脖子旁邊沉睡的小火苗,忽然波動了一下,伸出小手,抓住了溫言的衣領。
溫言閉上眼睛,隨著一陣風吹來,他感覺到了風里有一絲濕潤的感覺,他從極為干燥的地方,出現在這里,對這種感覺的特別敏感。
“快到了。”
戰馬加速,一路向西狂奔。
半天之后,溫言站在奔騰的大河邊,河中水浪奔騰,混入了大量空氣,讓河水看起來泛著銀白。
溫言有些惆悵的站在河邊,拆了一包煙,自己點了一根。
“好好好,還真就游戲是吧”
他向著大河深處望去,大河目測也就一千多米,按理說,是能從這邊看到對岸的。
可是,他此刻望去,一千多米之后,大河就開始變得虛幻,仿佛是建模建了一半,還沒渲染,那里的水浪,都仿佛是線條勾勒出來的。
而再往更遠的地方望去,已經是一片虛無。
說真的,要不是之前七師叔祖親自來,實驗了很多次,非常確認,貨架只能開到離他最近的地方。
而且每次開出來的窗口,都在陰魂國度里的大河旁邊。
離他最近的地方,應該就是一條河。
而且大姨也說,這邊應該就是離開的路。
要不是這些,溫言現在是真的一點信心都沒有。
他回頭看了一眼,其他人,連同戰馬,還有小火苗,都離河邊遠遠的,沒有一個敢靠近的。
墳行者說,這條河很怪,他感覺掉進去就再也上不來了。
只是靠近點,他都感覺像是要被這條大河吞噬掉。
林決也說,他靠近一點,也有一種頭暈目眩,仿佛要一頭栽進去的感覺,會本能的生出一種恐懼感。
出門就一直黏在溫言身上的小火苗,都主動跳了下來,不敢靠近。
溫言跟個混子似的,蹲在河邊,卻什么感覺都沒有,他只是覺得里面水浪翻騰比較厲害,別的應該就沒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