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清虛子說起,帶郝明楊回青城,在祖師大殿之下,將其放到神像旁邊的時候,一直很平靜的郝明楊,又險些暴走。
將其控制住之后,問他,他也說不上來個一,只能將其封好了放進保險箱。
這下溫言和清虛子都確定了,郝明楊的雷,除了這個名字之外,還有一個,就是神像。
說別的,郝明楊都是唯唯諾諾,說著說著,就開始喪了起來。
只要提到這倆名字,他就有些失控了。
“道長,你覺得呢”
“貧道覺得,他可能真的不是郝明楊,貧道找位居士問問,他可能會知道點什么。”
清虛子走出屋外,走遠了些之后,撥出去一個電話。
“無上救苦天尊。”
“有個事情,想要請教一下朱居士。”
“當然,當然,貧道只是請教一下,朱居士若是有所猜測,可以指點一二。”
“事情大概是這樣的”
“還有,朱居士的事情,貧道三緘其口,從未與人提起。”
等到清虛子說完,電話的另外一頭,朱王爺看著電話,撇了撇嘴。
“道長,你都給我打電話了,還指望著別人不知道
算了,無所謂了。
你說的這個人,跟我毫無關系,你不用在這試探了。
我也根本不認識他。
我也從來沒用我的方法去害過人,你太小看我了。
我要是想對付他,我說難聽的,道長你根本不可能見到他。
你也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件事,他也根本不可能活著在外面晃悠。”
“貧道并無他意,朱居士誤會了,貧道真的只是請教。”清虛子語氣平穩又誠懇,還有些無奈。
“行吧,反正跟我肯定沒關系。
而且,我也非常確定,他也不是簡單的被人拿走了名字。
被拿走名字的人,是根本沒有名字的。
而你說的這個家伙,現在是有名字的。
只是他不愿意承認這個名字而已。
他的靈魂,也依然是這個人,但他自己卻說自己不是。
要么,他是個瘋子。
要么,他真的不是這個人,而且他曾經親自去做過什么事,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沒有他親自確定,無論是誰,做這種事,都不可能做到如此天衣無縫的地步。
就這些,掛了。”
朱王爺掛了電話,立刻撥出去另外一個電話。
清虛子在遠處嘆氣的時候,溫言的電話響起。
“朱王爺啊,有什么事么”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個電話了”
“哎喲,看您說的,除了找我喝酒,您找我干什么都行,喝酒害人不淺啊,我以后都不喝酒了,當然,您要是找我,咱小酌三杯還行,再多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