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中郡的部長,都親臨一線,在這里鎮守著。
看到溫言,對方立刻先走上前兩步,握著溫言的手寒暄。
寒暄了兩句之后,溫言直奔主題。
“具體什么情況”
“你還是先看一眼,你就明白了。”
溫言看了一眼監控,遠處的一座小房子里,一個閉著眼睛,一臉笑容的女阿飄,身上長出了鎖鏈,刺入到南運財的魂體里,與其融為一體,將其死死的束縛在身邊。
那女阿飄一動不動,很是安靜,南運財一直在嘗試著掙扎,卻怎么都掙扎不出女阿飄的懷抱。
這下溫言明白,為什么關中郡烈陽部不將其收起來了,因為壓根用不著。
南運財已經被鎖死了。
“我們的現場勘查,還有法醫,都已經加急在做了。
目前可以確定的是,女死者,也就是南運財的老婆,死亡時間已經超過二十四小時。
只可惜,她死的時候,執念太強,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我們找了保姆詢問過,她白天的時候,還在吃東西,只是吃什么吐什么。
她都死了,當然就沒法吃活人的東西了,有消化不了。
她用來驗孕的尿,都是死之前殘留的。
她屬于少數,不知道自己死了,卻還能以阿飄之身控制自己肉身的。”
“她變成這樣,跟南運財有關系嗎”
“目前初步的驗尸結果,推測是昨天晚上,不,是前天晚上腦梗死,猝死了。
但我們請教了一下相關專家,按照命理學來講,就是她是南運財最親近的人,被南運財克死了。
但是她心有極強的執念,又不知道自己死了,昨天白天,就又能照常活動。
到了今天,南運財運勢到了最低的時候,就遭到了反噬,被女方給咬破了大動脈,失血過多而死。
那鎖鏈,也不是女阿飄強加給他的,是他自己愿意,才構建出的牢不可破的聯系。”
溫言聽到“自己愿意”這四個字,就面色一凜。
他想起來朱王爺告訴他的話,郝明楊變成現在這樣,大概率也是他自己愿意。
但結果呢
溫言想了想,就沒提朱王爺,把有關“自己愿意”的這些推測,都給說了一遍。
再交流了一下郝明楊的事情。
“這家伙實在是太危險了,不可觸摸,不可察覺的,就會帶來厄運。
要不是知道,這個南運財不是第一個,按照流程,我們都是要將其封印或者消滅掉。”
“他們倆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才是最關鍵的,他們不是天生這樣的,后面藏著的東西才是大麻煩。”
溫言說了一句,拿出被符箓封著的小玉雕。
“我進去看看”
“會沾染厄運。”
溫言看了看手掌的一團符箓,關中郡部長啞然,這不是白問么,他伸手示意。
“你隨意,南運財是已經造成了惡劣后果的阿飄,按照程序,他八成是要被消散的,但若是在過程中,出了意外,消散了,那也完全符合程序。”
說到這,關中郡部長,邁出一步,正好踩到監控的線上,電腦屏幕上的監控,瞬間熄滅。
坐在電腦后面的成員,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他們部長,最后什么也沒說,繼續假裝看監控。
溫言啞然,他看出來了,關中郡部長跟蔡黑子,還是有區別的。
蔡黑子是背著黑鍋,明著來黑,這關中郡部長,倒是含蓄了很多。
這就是給他機會,讓他隨便做,要是有不妨別別人看到的什么師門秘法,隨便用,要是想問口供,用別的手段也隨意,反正阿飄沒人權,他們只要結果。
遇到這種事,不可能死守什么程序。
溫言走進房間里,看著一張床墊上,坐著一個面帶笑容,閉著眼睛的女阿飄,將南運財死死的摟在懷里。
南運財還在掙扎,直到溫言問出了一句話,他才停了下來。
“你昨天是想拉林決去冥土么為什么”
南運財面色微微一變,沒有說話。
“你可能不知道,林決就是第一批冥土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