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上有點滑不太好抓住”
倆妖怪在這胡思亂想,龜妖慢吞吞的游了過來,小眼睛努力睜大,看到這倆家伙,就像是看到兩個撿到了金磚的幸運兒。
“不是你們做錯什么了,是那位大人,沒有看不起你們,你們也別自己看不起自己,好好做事就行。”
上了岸,溫言給風遙打了個電話,問了問之前到底發生了什么情況。
是不是有人投江怎么跟大草魚打起來了
問清楚了之后,溫言都無語了。
傻不傻啊,別的地方就算了,西江水域流經德城這一段,誰想投江,那還真就是壞人家水神預備役的修行。
打暈了都不能讓你死在江里。
這就是思想沒跟上時代的典型啊。
擱以前,誰要是從跨江大橋上跳下去,先落在水面上,八成是要先受傷,然后再被淹死。
除非附近水面上,正好施救人員,否則的話,江水湍急的時節,落水之后,人要是再受傷昏迷了,水底的暗涌一卷,人就會消失不見。
快點的兩三分鐘,人就無了,不是第一時間救援的,根本來不及。
要是擱以前,還真就讓那個家伙成功死透了。
現在那是想屁吃,把這一段水域里,等著慢慢積攢功績的水妖當擺設啊。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阻道之仇,不共戴天。
那水蛇沒當場將那家伙勒死,那是真的克制住了。
“就這些嗎”
“我能說的就是這些,剩下的都還在勘察審問階段,我也不是很清楚,就不敢亂說了。”
“行吧,跟我無關的,我也不太想知道,蔡黑子老是這么得罪人,真不怕被人打黑槍啊”
“嘿,我給你說句實話,咱們部長連保鏢都沒,他就等著誰打他黑槍呢。”
“嘶”溫言稍稍一琢磨,倒吸一口涼氣。
蔡黑子可太蔡黑子了。
“我什么都沒說,你也什么都不知道。”
“恩,我什么都沒聽到。”
“你要是沒事的話,有個事,可能需要你出面一下。”
“什么事”
“之前來烈陽部自首的那位水鬼,可能需要你見一下。”
“沒空。”
“放心,不是讓你去見水君,你想去,這邊也不敢讓你去。”
“那讓我做什么”
“只是確認一件事情。”
“行吧,我有空了就過去。”正準備掛電話的時候,溫言想到件事“對了,還有個事,勞煩你給牽個線。”
“什么事”
“我準備給老趙家下面,裝幾盞路燈。”
“至于不”
“挺至于的。”
“這一般人可沒法下去裝。”
“我自己去安裝。”
“”
掛了電話,溫言就不管了,后面可能還得請馮偉來給開路,不然的話,老趙家里,可沒法運送一桿路燈桿子下去。
他這也不是為了方便裴屠狗下去吊人,純粹是覺得,冥途里,要是有路燈,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別的地方沒有這種完全固定的路口,不太好引下去電線,也就這里比較適合。
一晃到了晚上,小區里也開始熱鬧了起來。
溫言還在家里收拾東西的時候,就透過窗戶,看到外賣小哥,推著一輛餐車,在外面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