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事,目前為止,是肯定不會被允許的。”
“然后呢”
“蔡部長的意思,他說那水鬼八成就是來找你的,不是找總部長,所以,想請你過去看一看。”
風遙看溫言不說話,神情有些怪異,他就壓低了聲音道。
“這事就我一個人知道,你別給別人說。
昨天晚上,咱們部長好像是遇到什么侵蝕了。
有人以秘法入夢,想要從蔡部長那竊取情報。
你也知道,蔡部長這兩天在干什么事情。
現在正是非常敏感的時候,烈陽部內部都很敏感。
蔡部長說,那人歹毒異常,以口哨聲,施展了什么邪法,讓他中招了。
具體是什么,沒說清楚,就說是為了拖延時間。
可我在部里的人,剛剛告訴我。
蔡部長到了部里,今天早上,就那么一會兒時間,就去了兩趟廁所了。
在廁所里聽到一個同事吹口哨,他那眼神兇得就跟要殺人似的”
溫言聽著風遙低聲逼逼,表情就變得有了點難以控制了。
不是吧
他就只是去托了個夢而已,他托夢可是什么實質性的東西都做不了的,怎么就成了施展邪法的歹人了
蔡黑子可真蔡黑子啊,什么事情,都要利用起來。
他那明顯是前列腺造反了吧,關我屁事啊。
風遙看溫言表情,還以為溫言不信,立刻道。
“你可別不信,是真的出過這種事。
咱們部長可是專門做過準備的,他就算是睡著了,誰也別想趁著他做夢,竊取什么情報。
他就算是做夢,夢里也一個字都不會出現。
他也不會說夢話,什么情報都不會泄露。”
“咦,蔡黑子以前還真遇到過這種事有具體的嗎”
“那我就不知道了,這事是機密。
所以,你應該明白,本來不會這么著急讓你去的。
但部長現在要做排除法,先把其他的事情,順手確定一下。”
“行吧”
溫言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下來。
憑良心說,他昨天是真沒想去蔡黑子那,他只是想隨便找個人試一試的,哪想到,最先找到的就是蔡黑子的夢境。
坐著風遙的車,一路來到禹州,進入到烈陽部的駐地。
一路來到監控室,透過單向玻璃鏡向著里面望去,就看到里面一個大浴缸里,有一個水鬼,有氣無力的泡在里面。
跟一般的水鬼不一樣,他不是完全泡在水里,而是跟泡澡似的,腦袋和手臂露在水面之上,靠在里面。
水鬼的手腕上,一個金屬圓環,那圓環上,像是有水在流動,表面也像是夜晚下的湖面,被月光照耀的時候,不斷的閃爍著光芒。
正在泡澡的水鬼,抬起頭,看著手腕上的手環,瞪大了眼睛。
“來了來了嗎”
他從水里跳出來,慌忙整理了一下自己濕漉漉的衣裳,整理了一下還在滴水的頭發。
這可能要見烈陽部總部長了,總得把形象稍微搞好點。
單向玻璃鏡后面,溫言輕輕出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