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baatba溫言這當天去禹州,當天就回來,下午還能一起吃個晚飯。
他本來以為那手環,是不是也有靈智什么的,但玩了一天,也沒感覺出來,倒是那種莫名的親近感,讓溫言覺得,恐怕已經不能用親和來解釋了。
就好像這個東西,本來就是他的。
之前那逆鱗,是桂龍王送他的,都被他貼身暖了不知道多久了,按理說是絕對屬于他的東西。
就這,加上親和之后,他都得把手貼上去,貼合著引導,才能費勁吧唧的,將里面那一絲精純的力量引出來,拍到桂龍王腦袋里。
而這手環,給他的感覺就是如臂使指,一個念頭,就能非常順暢的操控。
這順暢的稍稍有一點不正常了。
只是解厄水官箓的親和,絕對不可能達到這個效果。
吃完飯,溫言去練了倆小時拳,本來還想著,去看看陳柒默學習怎么樣了,要是有不懂的,他給輔導一下。
但是看了一眼試卷,他就把話咽回了肚子里。
上面的每一個字符他都認識,可是變成題了之后,他就忽然感覺像是遇到了一個故人,已經很久很久沒見面了。
可是忽然之間,只是覺得對方眼熟,是自己的熟人,他卻連對方的名字都叫不出來了。
溫言暗暗吃驚,他才畢業沒多久啊,怎么就把當年辛辛苦苦學習的東西,又還給老師了。
他看了幾眼,什么也沒說,最后默默給陳柒默的桌子上放了個小碗,里面放著一點洗干凈的小番茄。
回到房間,也不玩手機了,直接入睡。
睡的時候,就握住那個手環,以這個為媒介,試試能不能入水君的夢。
一晚上,他隨風飄蕩,在云霧里翻滾,唯一能非常確定的,就是蔡黑子的夢。
想要找到水君的夢境,卻怎么都找不到。
溫言有些遺憾。
最終為了不空手而歸,就又去蔡黑子的夢境轉了一圈。
這次他什么也沒做,就看了一會兒,就看到蔡黑子的肚子里,鉆出來那個橫的不行的小人,對著蔡黑子的小腹一頓猛錘。
他沒忍住,笑出了聲,然后,他就被排斥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溫言就接到電話,是風遙給找的路燈廠廠家,對方說已經按照約定,將路燈拉到了指定地點。
溫言趕緊叫了個車,一路向北而去,在離家里好幾公里之外的地方,看到了堆在路邊的路燈。
這廠家就是之前接下了德城路燈訂單的那家。
那路燈上又是站人,又是暴力掛惡鬼,折騰了這么久,也沒見一個路燈出什么問題,就算是里面的燈芯都沒壞過。
畢竟,裴屠狗那個玩法,的確是比一般路燈要求高。
這下,德城這邊需要什么路燈訂單,就都給這家了,價格公道,合作愉快,售后也夠好。
就像現在,溫言這邊說要點路燈,就是給風遙提了一嘴,稍微溝通了一次。
這路燈桿就給送來了,六米多長的路燈桿,都是空心的,減輕了重量的同時,結構上也保持了強度。
讓給送到城外的荒墳邊,人家一個字也沒多問,就給送到地方。
專業的說明書有,還有工程師,現場給溫言講解一下,這路燈怎么安裝,電線怎么接。
路燈內部的線,人家都給接好了,底部的檢修口里,給留了接頭。
一切都按照結實耐操好安裝的標準來,為了方便溫言安裝,還給貼心的準備了預制好的底座,埋進地里就行,都不用打水泥了。
溫言問清楚了這些,廠家就麻溜的離開,也不問溫言為什么要自己裝,甚至工具箱都給溫言留了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