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一個人一個方向,剛剛好。
最后剩下溫言,他搬了把椅子,坐在蔡啟東旁邊。
“部長,伱這是玩的什么花樣我看你好像一點都不著急,你就真不怕被困死在這里嗎也不怕你這般瞎搞,真的會死人嗎”
蔡啟東拿著保溫杯,喝著涼茶,看向溫言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一個比較稀有的瓜皮。
“我以為你肯定沒有那些瓜皮一樣天真,沒想到,你也會問出這種話。
斗爭什么時候是不需要流血的
如今的平穩,難道是天上掉下來的”
蔡啟東蓋好保溫杯,望向遠方。
“斗爭總是要死人的,總是要有犧牲的,這些人為什么不能死
就因為他們算是預備役的精英
能來到這里的人,無論是他們的個人意愿,還是會給安排的任務。
都注定了他們一定會遇到這種突發事件。
而這一次,還會有人幫襯一下,以后可沒有這種相對還算是安全的事件了。”
蔡啟東的話里帶著一絲冷酷,他看向溫言。
“包括我在內,沒有人是一定不能死的。
我敢來,那就做好了有人會下黑手,我也會死的打算。
攘外必先安內,現在事態變化的太快了。
我必須要盡快做完這件事,不然以后肯定會變成一個難以彌補的巨大隱患。
哪怕代價是我的命,我也在所不惜。”
溫言沉默,他聽出來了,事態可能比他想的還要嚴重。
他也相信蔡啟東說的是真心話。
這家伙雖然不是個東西,黑的要死,但溫言的確相信,他在這件事上,一定是比其他人都要堅定得多。
若是需要他犧牲,蔡黑子肯定也不會眨一下眼睛,更不會猶豫。
蔡啟東拍了拍溫言的肩膀,語氣里夾雜著一絲難明的味道。
“保護好你自己,你比我重要得多,我可以死,但是你不能,這次也是一次考驗,活著走出去。”
溫言猶豫了一下,道。
“其實,我現在就能走出去。”
“嗯”蔡啟東微微一怔“你能走出去”
“我感覺可以,就是我覺得,我這么快就出去,肯定會被打黑槍,我倒不是太擔心,就是覺得部長你肯定有別的想法。”
蔡啟東沉默著看了一眼溫言,似乎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好幾秒之后,他才道。
“等等再說吧,你不要冒險,那路口若是走錯了,就會消失不見,我要先看看這些人。”
領域之外幾公里的地方,道旁停著一輛拋錨的大貨車,貨車的副駕上,一個男人拿出手機,不斷的放大畫面,看著遠處的路口,臉色有些難看。
在他的手機畫面里,就像是透過火焰上方的灼熱空氣看東西一樣,畫面都在微微顫抖著。
“狗日的蔡黑子,他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旁邊的司機,臉色也是有些難看。
“這誰知道,反正他連烈陽部里的狗都給得罪過。
你別這么看我,就是字面意思的狗,就是狗懂嗎
想要收拾他的人,從烈陽部內部到各種異類,各種人,能遍布神州各地。
我哪知道,他這次又把誰得罪死了,想要趁機收拾他。”
“那咱們要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有人要干蔡黑子,咱們當然去幫幫場子了。”
“咱們也進去瘋了吧秦坤可是在里面的。”
“誰說咱們要進去的咱們倆加一起,都不夠秦坤一只手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