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來回檢查了好幾遍,嘖嘖有聲。
“嘖,這家伙倒是神通廣大,今天能帶著槍支,正大光明的來到這里。
竟然沒有在路上被人攔下來,而且也沒人追到這里,說明沒人發現他。
這么牛逼的人物,竟然要用槍,還能搞到手雷。
這個手雷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是外面的貨吧。
牛逼牛逼。
更牛逼的是,部長伱是怎么得罪人的,能讓人冒這么大風險針對你。”
溫言在這陰陽怪氣,蔡啟東倒是很平靜。
“我得罪的人多了,想讓我死的人多,想讓我下臺的人也多了,這算什么,這只是一個試探用的開胃菜,正餐就快來了,把尸體丟出去吧,尸體可能也會被人利用出問題。”
溫言沒再說什么,拎著尸體,將其丟在外面的空地上。
想起蔡啟東剛才說的話,溫言想了想,在尸體胸口割開一個小傷口,以左手中指給下了點毒。
人死了,明明沒有了抵抗的力量,尸毒侵染的速度,卻明顯就慢了非常多。
溫言暗暗記下這一點,以后要是遇到不知生死的家伙,就可以這樣確定一下。
現在奇奇怪怪的東西越來越多,誰知道以后會不會有人,明明心臟都停止跳動,呼吸也停止的家伙,偏偏就是沒有死。
溫言將尸體丟在這里,就沒有再管。
他現在感覺特別明顯了,要是以往,遇到這種事,只要他說自己可以離開,蔡黑子肯定是會讓他離開,去搖人的。
但這一次,蔡黑子卻沒讓他走,讓他繼續待在這里。
他現在差不多確定,蔡黑子有點急了,他根本不在乎他自己的安危,只是為了一口氣多釣上來一點魚。
更深的東西,蔡黑子也沒說,溫言卻能感覺到,肯定是有大問題。
就在這時,外面的公路上,一輛廂式卡車,無聲無息的開上了岔路口,在連續左拐了七次之后,直接從道路的盡頭沖了下來。
大卡車從坡上沖下來,側翻在地,連后面的車廂門都扭曲崩斷。
溫言站的地方,剛好能看到里面,里面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
只是他的眼皮,開始微微跳動,體內陽氣都開始自行加快了流轉,仿佛遇到了危險時的自然反應。
但是他什么都沒有看到,也沒有感覺到。
他有點不好的預感,立刻回去給蔡啟東說了一下。
蔡啟東走出來,看著側翻在地上的車,眉頭緊蹙。
“你能走的話,現在就走吧,不要死在這里了。”
“嗯蔡部長,你知不知道,你這謎語人的樣子,特別惹人厭嗎”
蔡啟東打開保溫杯,喝了口涼茶。
“意思就是,之前我覺得,事情還在掌控之中。
當做考驗的話,非常適合你。
現在我覺得可能保不住你的命了。
我只是為了讓你挨一頓毒打,磨礪你,又不是為了要你的命。
我可以死,你不能死。”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