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演的的確不怎么樣。
但只要他們不承認,只要把鍋甩給馬明子就行,馬明子喪心病狂,豢養夜游神,以至于失控,造成太乙觀多人傷亡。
還是那句話,結果出來了,才會去定過程。
太乙觀的人的確夠狠的,如此喪心病狂,事后他們只要說,他們也是受害者就行了。
溫言看了一眼馬明子。
“他們是在做最后一搏,以受害者的形象出現,趁亂讓這位夜游神把我殺了。
有一點馬明子說的沒錯,只要我死了,同一件事,最終的結局就會不一樣。
你不是想看嗎
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武者的力量。”
溫言從背包里取出了純鈞锏。
四師叔祖伸出手,抓住了溫言的手臂。
溫言一臉認真。
“四師叔祖,相信我,我是打不過昨天的那位夜游神。
但是這位,其實本質上是惡鬼,不一樣。
尋常的武器,尋常的手段,殺不掉他。”
太乙觀的大殿里,觀主坐在蒲團上,耷拉著眼皮,神情平靜。
他本來準備忍下這一手的,但是見到溫言之后,他就知道,沒有退路了。
因為到現在為止,三山五岳其他人,沒有一個聯系過他,也沒有一個出現的。
他只能最后一搏。
輸了,那就把祖宗基業輸個干凈。
贏了,縱然他死了,只要過去一些年,太乙觀就又會重建。
他口誦咒文,以自身鮮血,書寫出一道足有三米多長的符箓。
他將符箓卷起,將其引燃,化作一道靈光,落到了夜游神身上。
暴躁的夜游神,一瞬間,眼睛都紅了起來,瘋狂的破壞著周圍的一切。
那夜游神,轉頭向著山下望去,當看到溫言的一瞬間,怒火便沖上腦門,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沖過去,殺了他,吃了他。
山腳下,溫言遙望著沖下山的夜游神。
“我沒說錯吧,就是沖我來的。”
溫言以暴烈大日,加持到純鈞锏上,大锏瞬間化作了金色,無數的符文漂浮,環繞在大锏上,最后如同一顆顆流星,砰砰砰的落下,加持在大锏之上。
溫言繼續攢氣,靜靜的等著。
“幾位師叔祖,你們不用出手。”
溫言拎著純鈞锏,站在原地,等到那足有三十米高的巨人,大步邁來,已經邁出最后一步的時候,溫言一聲暴喝。
他抬頭望向夜游神,與對方對視的瞬間,大日印記便加持了上去。
那夜游神微微一怔,前沖的姿態就稍稍放緩了一些。
而同一時刻,溫言雙手握著純鈞锏,再次以暴烈大日,將攢好的陽氣,以加持的方式,加持到純鈞锏上。
溫言雙手握著純鈞锏,就像是握著一顆數米直徑的太陽。
在夜游神的大腳落下的瞬間,溫言揮動純鈞锏,一擊揮出。
那顆刺目的大日,與那只大腳接觸的瞬間,便自動觸發鬼神天敵的稱號效果。
100壓制,100真傷,100無視免疫。
大日推進而過,所過之處,夜游神的腳和一部分小腿,都被直接蒸發掉。
在對方失去平衡的一瞬間,溫言就散去了大日印記,剛剛開始消失過程的夜游神,立刻又蘇醒了過來。
他哀嚎了一聲,重重的跌倒在地上,龐大的身軀,讓大地震顫,煙塵與狂風,化作沖擊波,向著四周擴散。
溫言就像是雙手握著太陽,一步一步走上去,所過之處,那夜游神的身軀就像是毫無抵抗之力的普通阿飄,接觸到大日的部分身軀,都會被直接蒸發掉。
還不等溫言繼續以大日印記,持續控制的時候。
稱號自帶的特效就被這種高頻率的持續性傷害觸發。
20概率,觸發冥途魂燈可將一位鬼神封印,化作冥途魂燈。
那三十多米高的龐大夜游神,身軀在不斷的縮小。
短短十幾秒鐘的時間,原地便只剩下一尊三米多高的石雕。
那石雕像是人形,頭戴紗帽,一身長袍,胸口和腹部,也有一個大洞,左腿膝蓋以下,都已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