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法劍,自己跟著溫言走了。”
“不可能。”
“我們的人出去,是帶著執法記錄儀的,都拍下來了,法劍自己纏上布,跟著溫言走了。”
另一邊,老天師忽然沉默了下來。
“把我的法劍帶過去就行。”
丟下一句話,老天師就匆匆掛了電話,他看向旁邊的道人。
“你們送法劍過去的時候,里面有沒有一條灰色的布”
“是有,法劍上纏繞著一層灰色的布條,像是粗布,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
“沒事了。”
老天師暗嘆一聲,壞事了。
他的法劍,壓根就沒有用灰布包裹著。
之前云海懸崖里,沖出來一個精怪,他將那精怪鎮殺之后,最后殘留的東西,就是這條灰布。
本來那灰布上還有一些不好的氣息,被他帶在身邊,纏繞到法劍上,在日日早課的時候,將其不好的氣息全部化解掉。
最后只剩下一點靈性,然后就被他單獨放在盒子里了。
哪想到,那灰布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鉆到法劍那了。
而他之前的確用灰布包裹過法劍一段時間,天師府里很多人都見過,這次再看到,也沒人覺得這有什么不對的。
這下好了,他都不用多思考,就知道那灰布肯定是看上溫言了,連帶著他的法劍也一起拐帶著,追著溫言跑了。
八成還是那灰布自己綁到溫言身上,想不要都不行。
那可是當代烈陽,灰布這種有靈性卻沒進階路線的東西,除非相互之間的脾性,完全南轅北轍,否則以那個灰布的樣子,怎么可能不喜歡溫言。
老天師這下弄明白了,為什么烈陽部帶走他的法劍,到現在還沒給送回來。
他的法劍自己跟人走了,烈陽部肯定不會多嘴來問一句。
另一邊,總部長的確稍稍有點摸不著頭腦。
想了想,大概也就是上次法劍自己跟著溫言走了,就是老天師表達個態度。
現在態度表達了,那就沒什么關系了。
他們誰都沒往那條灰布上想。
幾分鐘之后,風遙撥了好幾次,終于撥通了溫言的電話。
“喂你電話打不通,又去沒信號的地方了”
“恩,剛才找到那個燒死鬼了,順手宰了,有事”
“總部長剛才給我傳話,說讓你把天師法劍,給送到京城,老天師要陰神出竅,去個地方。”
“你們自己來拿。”
“你這不是速度快嘛,更安全一點,時間緊迫。”
溫言剛來到老趙家地下室,看了看身邊跟著的童姒和馮偉,嘆了口氣。
“行吧,我就送一趟,老天師的法劍,在我手里,其實也沒什么用。”
掛了電話,就看到五兄弟在地下室的樓梯上,排成一排,露出五顆腦袋。
“吃了么”
“我們有白切雞。”
“還有白灼蝦。”
“沒吃一起吃點”
“這個也是你朋友”
老五說完,其他四兄弟,一起轉頭看向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