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對于烈陽部來說,的確是挺有道理的。”
風遙收起自己的手機,就當透明人,沒聽到倆大佬的話。
他只是照章辦事,總部長說,讓他給溫言打個電話。
現在打完電話,他就轉身離開。
房間里,只剩下總部長和老天師的陽神。
“我沒說錯吧,他肯定會來的,而且,他來總部的理由,是完全合情合理合規,是經過研討的。”
總部長面帶微笑,隨手就找了個無懈可擊的理由,而且溫言肯定不會拒絕。
這事還可以完全放在明面上,誰知道了,都無所謂。
明天,甚至可以在烈陽部內部,發一片表彰通報,讓烈陽部里所有人都知道。
當然,這也僅僅只是讓溫言來的一個理由而已。
找溫言來,是有別的事情。
老天師有些無語,這么多年了,總部長還是這樣。
“你真的確定,他知道時間不對勁的事而且知道的,比我們知道的都多”
“老天師要不要賭一把”
“貧道從不賭。”
“那就猜一猜,博個彩頭。”
“你想怎么樣”
“要是我猜錯了,我可以答應老天師任何一個要求。”
“要是猜對了呢”
“老天師還有多少壽數”
“大約還有十七年。”
“要是我猜對了,那就請老天師再撐個十四年。”
“你倒是大方,竟然還給留了三年時間。”老天師失笑。
“三年留給老天師培養選出下一代天師。”
“那就如你所說,他若是知道的,比我們倆知道的都多,那就算你贏。”
老天師笑了笑,毫不介意這種賭局,因為他已經試過一次飛升了,那種感覺,在他將信息刻入天庭的時候,也同步記錄了上去。
他并不在乎,是不是飛升,他也最是清楚,所謂飛升到底是什么。
而總部長也笑了笑,其實也不在乎輸贏,他只是找了個借口,留下老天師而已,或者說,給一份承諾或者責任,加在老天師身上,讓老天師有足夠的理由不飛升。
歷代天師府的張天師,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飛升的。
實際上,六十四位天師,只有不到十位有這個資格。
但當代的老天師,卻是肯定有這個資格的。
他若是飛升,按照以往的記錄來看,必定是天庭浮現,南天門大開,迎其飛升。
倆人一唱一和,就定好了接下來十幾年的一個大方向。
倆人還在這喝茶,喝了不到一個小時,風遙就來匯報,溫言已經到了。
“哈”總部長大笑了一聲“這年輕人,當真是真性情啊。”
不到一個小時,從神州南部的南武郡,跑到了北方的京城,然后又從京城郊區,一路穿過了京城復雜而且擁堵的道路,殺到了烈陽部總部駐地。
烈陽部里的機動隊,加急出動,都未必有這種速度。
老天師也笑著搖頭,溫言拿好處的積極性,那是真的相當高,一點都不扭捏。
等到風遙將溫言帶來,說是不要表彰大會的話,總部長是肯定要見的,總部長專門抽出了時間,要跟他聊聊,勉勵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