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客觀描述,靠你自己判斷了。”
“明白了。”土夫子點了點頭,他對這句話是相信的,溫言精準描述出了他的感覺,既然只有少數幾個人有這種感覺,那就證明,的確是有什么東西影響到了他們。
溫言準備從看守所離開的時候,給管教提了一下土夫子寫東西的事。
管教跟上面匯報了一下,就把這事應了下來,只是按照規定,得全程控制著。
聊完這些,溫言又被拉著吃了頓飯。
他有些不太好意思,想到進來時得到的提示,就提出帶著他轉轉。
然后,他就開始分建筑,伸出手,一點一點的給看守所里的每個建筑都加持了一遍陽氣。
帶著他的管教,全程只是看著,不聞不問。
他帶著溫言參觀完了整座看守所,連地下的隱秘地牢,都帶著他參觀了一下。
里面關押著不少人、妖、精怪,還有一些牢房是完全封閉的,根本看不到里面關押的是什么。
到了這里,溫言就遇到了提示出現最頻繁的一次。
走過整個地牢,全部給加持了一遍陽氣之后,就收到了二十多次提示,這還是他能看到對方是誰的情況下。
而二十多次提示里,有十幾次,都是有臨時能力的。
也不知道烈陽部為了抓捕這些家伙,到底花費了多大代價。
還有那些被關在封閉牢房里,根本看不到的,據說更危險的家伙。
開始的時候,溫言還疑惑,能被關押在這里的異類,為什么還要費勁吧唧的關押。
管教告訴他,人類職業者,或者非職業者被關押著,倒是挺正常,因為適行的規矩有些不太一樣。
但其他種類的,只要不是必死的罪行,也都是要分清楚的。
不能一股腦的全部鎮殺,得分出一個輕重緩急,不然的話,明知必死的話,很容易狗急跳墻。
要是知道只是被關押幾年,那抓捕的時候,大部分有點腦子的,都是直接蹲下抱頭了。
條目清楚的話,其實也更有利于整體的穩定,有時候,妖類犯事,犯事的妖怪甚至更傾向于來烈陽部自首。
因為被妖抓住,妖類自己內部去處理的話,除了必死的情況,剩下絕大多數時候,那懲罰可都比烈陽部重。
溫言跟著這位懂得很多,也很面善的管教,參觀完整個看守所,就接到了提示。
“當前環境負面影響,降低至0。”
他從鎮壓看守所離開,管教將他送到門口,帶著笑容跟他告別。
轉身回到看守所里,旁邊立刻湊過來一個管教。
“所長,有個事得給你匯報一下,剛才監測裝置彈出了異樣警報。”
“基地的防御等級提升,超過日常波動值極限了是吧”
“是”趕來的管教神色之中閃過一絲意外,點了點頭。
“沒事,正常情況。”
全程帶著溫言參觀的管教,露出笑容,擺了擺手。
他身為鎮守看守所的所長,權限也是很高的,聽說溫言來了,那當然來親自接待一下。
當然,他也不是刻意隱瞞,因為他既是所長,其實也是管教,日常上班,每周也都是有巡邏任務的。
他又是給方便,又是帶著吃飯,當然是想讓溫言給加持一下。
但是吧,他又不能直接說機密,說我知道你掌握著烈陽,能給很多東西加持,能不能給我們看守所加持下。
只是沒想到,溫言是真會做人,什么都沒說,就把事給辦了。
所以他能看懂溫言伸出手觸摸的時候,是在干什么,也能感應到,陽氣如同一道微光,迅速覆蓋整個建筑,他當然樂得裝作看不懂。
回到指揮中心,看著檢測設備上顯示出的指數,比日常最高峰,還要高出一個檔次,甚至會隨著太陽逐漸高升,漸漸還在微微增強,他就徹底松了口氣。
他在這里的權限很高,福利也很高,家屬福利也很高,但在這里的壓力也是很大的,出一次事,他就吃不了兜著走。
以他的權限,在知道了烈陽之后,其實是一直盼星星盼月亮等溫言來的,只可惜按照規矩,他是不能直接以這種借口聯系溫言。
這次終于找到借口了。
所長從指揮室出來,就親自帶著東西,找到了土夫子。
“你要的東西,想寫什么就寫吧。”
溫言從看守所出來,走出一段距離之后,在荒墳里跟馮偉和童姒匯合。
荒墳重新合攏,他們回到小路上,童姒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