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沒有人接應,也沒有什么儀式,可以幫她順便重塑一個孱弱的肉身。
不掙扎的話,按照她剛才接收到的一些信息,持續消化那些信息,她大概得出一個結論。
這邊的生靈,跟大荒是完全不一樣的,這邊有什么規矩,是所有人都必須要去遵循的。
不遵循的話,會被一個叫烈陽部的組織,重拳出擊。
一些影視的畫面,開始出現在她腦海里,一些被這邊人列為常識的東西,就讓她震驚不已。
還有一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似乎是獻祭白狐腦海中印象非常深刻的東西。
思來想去之后,她還是覺得,認慫得了。
眼看溫言腳步不停,眉頭微蹙,眼神微冷,妖狐一咬牙,脖子一梗,直接揭開了身上披著的大氅。
“只要你不殺我,讓我干什么都行。”
圣光刺的溫言雙目生疼,心臟如擂鼓,砰砰的狂跳,氣血被牽動,開始不斷的奔涌。
他的右臂上涌動的力量,隨著氣血翻滾,竟然開始跟新路線里的力量結合到一起,遙相呼應,他身上燃燒的陽氣火焰,就突然多了一絲血色。
溫言大驚失色,這妖狐當真是歹毒,竟然放大招偷襲。
惡從心頭起,溫言快步上前,照著妖狐的腦殼就是邦邦兩拳。
妖狐一臉驚愕,只覺得腦袋里嗡嗡的,眼皮一翻,當場暈了過去。
溫言感覺自己的腦袋里,就像是有一盆冰水落下,整個人都在瞬間通透了。
那種矛盾和掙扎的感覺,一下子就消失了。
此刻,再看倒在地上,頭都被打歪的妖狐,感覺也就是一般貨色,并不是特別漂亮的類型,就是有一種妖異和嫵媚的感覺而已。
尤其是現在大氅揭開,沒了那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反而失色了幾分。
這就是標準的穿著衣服反而更好看,更有誘惑力的類型。
溫言隨手卷起大氅,將妖狐卷起來。
順手探了探鼻息,應該只是暈了過去,頭被打歪了,對于這種妖狐來說,應該也不算是特別致命的傷勢。
溫言單手把裹起來的妖狐拎在手里,他向著遠處看了一眼,這里留下白狐尸身亂糟糟的。
還有之前那個藏在尸體里的妖魂,也不見了蹤影,他感覺對方應該是藏在遠處的一棟宅子里。
溫言也不點破,他最后看了一眼跌落在遠處,氣色衰敗的白狐族長。
“就你現在這樣子,殺了你,我都覺得臟了我的手。
殺了你也太便宜你了。
我有個好去處,你到了那里之后,可以慢慢的來后悔。
慢慢的思索你這一生,為何從頭到尾都是一個笑話。
還重塑白狐的榮光,你快拉倒吧。
伱這是在給白狐這個名字上抹屎。”
溫言從領域離開,讓領域重新倒卷回來,他看著原本無暇的白玉上,多出來的一點點像是污穢一樣的雜質,越看越不順眼。
白狐被他拎在手里,隨手丟在地上,他看了看時間,說不定這會兒師叔祖他們還沒登機。
“喂,四師叔祖,你們還沒登機的吧
哦,那不用來這邊了,我找到他們了,差不多解決了。
但是有個新問題,那些瓜皮白狐,連核心的東西都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