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溫言自己都估計,這些大半可能都是假的,他后來也了解過,類似傳說的普及度,不說所有人都聽說過,但聽說過類似的傳說的學生,一半總是有了。
既然傳播這么廣,那就肯定有一部分是真的。
烈陽部都敢這么干,那也說明肯定是有效果,有道理的。
葉大姐走出校園,上班之后,這么些年,也依然沒出事,那就一定是有別的東西鎮壓著。
至于是不是那個身份的問題,溫言覺得可能性不大。
最大的可能就是葉大姐天天待在殯儀館里,那座殯儀館本身,就足夠鎮壓區區詛咒了。
溫言之前還在琢磨,他又不是童姒,他憑什么能看到那些黑氣
他的修行,才剛弄完了四肢,軀干才到一半,還沒修行到腦袋和五官呢,怎么可能平白無故的看到。
現在看到葉哥身上的黑氣,主動鉆進了葉哥體內,徹底老實了下來,溫言就徹底確定。
就是因為他在家里拜的這四位。
阿伯、大姨、外婆、無名牌位。
他能看到黑氣的事,八成跟外婆是沒什么關系的,估計跟阿伯和大姨也沒什么關系,他沒聽說過大執跟詛咒有什么聯系。
跟這件事有聯系,而且可能最大的,也就是他平時一起祭拜,一起擺供品的那個無名牌位了。
這牌位是外婆生前就一直在祭拜的,后來外婆去世,就是陳柒默在祭拜外婆的時候,一起祭拜了。
后來外婆請他把陳柒默帶走,也是專門說了,必須帶走的東西。
溫言帶著葉哥,來到那個無名牌位前,看著葉哥昏迷著,身上更是一點黑氣都看不到了,他心里的一點不太完善的想法,就開始不斷的萌芽。
溫言點了香,以執香印捏著,給家里的四位上了香,添了供品。
“這些日子,有勞諸位長輩庇護了。”
溫言敬了香,拎著昏迷的葉哥,繼續出門,開著車離開家都有一里距離了,才見葉哥身上又有一些黑氣冒了出來。
他要做點實驗,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到底對不對。
他開著車,一路來到殯儀館外面。
這一次,都還沒到殯儀館大門口呢,只是剛剛能看到殯儀館的大門,距離那里少說還有個百米呢。
溫言就看到葉哥身上的黑氣,又重新縮了回去。
得了,這下剛好,都不用去單位了。
省的被館長知道了,又說他不學好,不好好休息,上什么班。
溫言遙遙看著自家單位,忽然間倒是挺能理解館長了。
離這么遠,就能直接鎮壓葉哥身上的力量。
之前太平太久了,他都忘了,德城殯儀館本身,就是一個極度危險的大坑。
葉大姐在這工作,什么鬼詛咒都被鎮壓著冒不了頭。
要是這地方本身出問題,那對于館長來說,真就是天塌了。
給溫言開份工資,占個編制名額,算什么大事
就像烈陽部給裴土茍開一份工資,用上了裴土茍一次,就那么一次,挽回的損失里,僅僅那一部分經濟損失,給裴土茍開一萬年工資都夠了。
換位思考一下,溫言忽然就理解館長了。
要是他是館長,讓一個員工歇著,甭管有沒有實錘,只要能規避一點風險,那性價比就是超級無敵高。
溫言將車停在道旁,給陳滔打了個電話。
“喂,陳師傅啊,忙著呢”
“沒,閑著呢,剛選好了一個開店的地址,距離西江不遠的地方,房租很便宜。
我現在沒事干,老弟你過來喝茶不
我剛從東北帶來了點松子,來坐坐唄。”
“老哥你你不忙就行,我這有點事,想請教一下老哥。”
“行,你在哪呢,我過去。”
“我在路上了,老哥你現在在哪,方便不方便了我直接帶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