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叫什么”
“叫什么不知道,可能是葉氏先祖,可能是魏楚燕齊某國的貴族,跟名為疽的詛咒有關。”
“疽”王季勇身體一僵,沉默了片刻,道。
“跟疽有關,還自稱葉氏先祖,再加上是貴族。
那就只可能是楚國的某個貴族,應當是葉公后人。
當年陛下滅楚,有葉姓,冒天下之大不韙,引魔入世。
陛下震怒,滅其族,然而,葉姓已是大姓。
他們引魔入世,化入血裔之中。
陛下便命秘派,施以斷血之刑,斷其血裔傳承,以絕后患。
只是沒想到,終歸還是有漏網之魚,留下了血脈。
也不知他們是如何做的,血脈竟然能傳到今日。”
“哦,原來是不做人了”溫言恍然大悟,好家伙,那個透明人,竟然真的是葉氏的先祖之一。
也不知道曾經發生了什么事情,讓他們這一脈,沒有血脈斷絕。
竟然硬扛著詛咒,把血脈傳下來了。
聽王季勇這話的意思,這刑罰本來就是為了斷其血裔,意思是讓那個家伙絕后,以此來徹底杜絕一個大麻煩,但還有高手插手了。
“他引的是什么魔頭”
“不清楚,我并未參與,只是聽說過。”
“王將軍知道地點在哪嗎”
“黔中郡,更具體的位置,我并不清楚。”
“好嘞,多謝王將軍。”溫言舉起酒杯,敬了王將軍一杯。
黔中郡是什么地方,溫言聽都沒聽說過,不過無所謂,烈陽部干架人才不多,別的人才那是多不勝數。
溫言陪著王季勇聊了兩個多小時,聊各種事情,聊著聊著就開始了鍵政,從神州開始聊到了國外,聊到了溫言家鄰居都是一個入籍的魔王。
溫言只是陪了幾杯,多是聊天扯淡,吹天吹地吹牛逼。
等到的差不多了,溫言就留下了帶來的所有東西,從酒到肉,大半都是沒拆封的,問就是提著禮物上門,找人喝酒,沒有走的時候再提走的道理。
等到溫言走后,旁邊的墻壁轉動了一下,一個穿著文士長袍的兵俑從里面走出來。
文士也不客氣,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感受著酒里的陽氣,酒的味道,他長嘆一聲。
“可真舍得啊”
“先生請坐。”王季勇伸手虛引。
“帶這么多,可不就是要給我也嘗嘗的。”文士也不客氣,坐在一旁,就開始吃吃喝喝。
“先生,我說的可有什么問題”
“沒問題,他不是烈陽部的人,也不是代烈陽部來問的,他只是自己想去宰了那異類。
這人身上幾乎毫無殺氣,可實際上,就他這種人下手最狠。
哎,這羊肉可真是鮮嫩啊,多少年沒嘗到過羊肉的味道了。
這人可真講究,回頭我寫個東西,你看著重寫一遍,給他送去吧。
不能憑白收他如此重禮,卻只說幾句話吧。”
“先生,那我等可要插手”
“不用,輪不到我等。”
另一邊,溫言回來,給總部長回了個電話,說了下結果。
“部長,大概就這些,黔中郡是哪,我也不知道。”
“那是秦時的楚國舊稱,那個寨子,在當時就在黔中郡。”
“咦,意思是就是那個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