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跟他聊過,這家伙特別會夸人,感覺上也沒什么威脅。
大家都挺喜歡跟他聊的,他對南洋那邊很了解,會說一些大家沒見過的見聞。
有個鬼財神家里還有活著的親友,孩子留學的事,他都能給建議。
還給了人家一個聯系方式,要是去南洋留學,有事的打那個電話,肯定能幫上忙。
聽他自己說,早些年到南洋是撈偏門的,后半生就洗白做正經生意了。
現在化作鬼財神,也是財富偏低的鬼財神。
大家都覺得他除了愛吹牛打屁,沒什么特點,也不極端,沒事了可以聊聊。”
“他有說過他以前在南洋的時候叫什么嗎”
“那倒是沒說,只說了他現在的名字就是年幼時的本名,他出去打拼的時候就換了個名字,不然的話他的姓氏稀少,容易被人記住。”
溫言點了點頭,他這邊能查到的信息,南洋那邊,的確沒什么做生意做的不錯,叫門薪生的人。
“你之前說那個聯系方式,能搞到嗎”
“那我去問問,應該沒什么問題。”
溫言從門薪生和周小榮這互相印證了一下,基本大差不差。
周小榮在門薪生嘴里就是那種英年早逝的乖孩子,一門心思想要有個身體,繼續活著,做活著的時候未做完的事情。
也就是小年輕才會特別在意這個,門薪生就壓根沒想過再弄個身體,至少這根本不是近期目標。
“沒事了你可以看一下那些家伙的小廟細節,記下來之后,回頭可能會拿些照片找你辨認。”
“我已經記下來了。”
“b ̄ ̄d”
溫言無話可說了,靠譜,你不當臥底誰當臥底,天生就是當臥底立大功的料。
對此,溫言覺得,他現在已經可以給周小榮準備身軀了。
“伱是想要定制樣貌的,還是選一個我覺得你太有前途,可以破例現在就開始給你定制了。”
周小榮發來了一張照片,一個眉飛色舞,青春飛揚的年輕人,臉上的笑容,一看就是個還沒被社會反復毒打過的大學生。
這就是周小榮曾經的樣子,他就想要自己的樣子。
溫言應下了這事,給張啟輝那邊發去了訂單,剩下的事只需要等就行了。
至于開銷,最后肯定也是烈陽部跟張啟輝那的工廠結算。
夢寐以求的東西近在咫尺,周小榮跟打了雞血似的,鬼財神的活都不想干了,趁著其他鬼財神都去上班的時間,他自己回到了廣場,重新開始記錄。
他甚至根據每個小廟上一些特殊點,特殊的紋路等等,來完全記憶,以后也更方便辨認對照。
化作了鬼財神,他也一樣有執念。
溫言將最新情報,給總部長匯報了一下。
別的鬼財神,可能是需要就事論事,最后來判斷如何處理。
可紙錢作坊那位,是早就上了必殺名單。
匯報完,暫時就沒他什么事了,其他人可不像他,走冥途借道,十分鐘就能跨越上千公里的距離。
剩下的事情,都是需要準備的,武當的人過去要時間,其他的準備也需要時間。
收起了手機,準備開始吃飯的時候,溫言來到院子里看了一眼。
院子里多了一個帳篷,陳滔就睡在帳篷里,兩天了,都沒敢出溫言家所在的范圍。
就這,晚上的時候,也被凍醒過一次,因為不知道哪被風刮起的一塊塑料碎片,直接把他的帳篷劃破了。
現在這個帳篷,還是溫言自己掏錢買的,然后借給陳滔用,才算是沒有繼續遭到什么意外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