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大事,我心里不踏實,你放心,絕對是為了做好事的,能讓你當著祖師爺的面,也抬頭挺胸說出來的那種好事。”
陳滔訥訥無言,溫言越是說的信誓旦旦,他就越是感覺害怕。
“就是我這想法吧,有點純外行的異想天開,不知道老哥你這能不能做到。”
“你別激我,激我也沒用”
“行吧,那我不說了,我先去把玉寶帶回來。”
溫言一臉遺憾地嘆了口氣,轉身離開,毫不拖泥帶水。
陳滔愣愣的看著溫言去了后面一排,進了老趙家,他倒吸一口冷氣。
敢再損點不
哪有這么說話說一半的
你不說我怎么義正言辭的拒絕
陳滔坐在帳篷門口,點了根煙,一臉惆悵。
說實話,雖然他這次慘了點,危險性也有點高,差點把自己玩進去。
可是,那種超越了前面幾代的成就感,也是做不得假的。
那種年輕時才有的熱血上頭,跟打了雞血一樣的激情,也是做不得假的。
哪怕差點把自己玩死,他也沒后悔,內心還是得意得很。
那天他不想被玩死,倒不是惜命,純粹是害怕任玉寶以后都是現在這樣,變不回來了。
坐在帳篷門口,連續點了三根煙,他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還是好奇溫言這損色又有什么損主意了。
擱以前,他是肯定不會干這種事的,有些事就是不能做。
但天煞孤星都讓溫言玩到了正道上,換個沒那么危險的,總不至于真干出什么壞事了吧
溫言行走冥途,悄悄來到了關中郡。
本來是打算今天就送騷味鬼財神歸西,但跟陳滔聊了聊,他腦子里就蹦出來一點別的想法。
遙遙看了一眼,任玉寶抱著膝蓋,緊貼在小廟旁邊蹲在那里,委屈巴巴的,一臉憂郁,仇大苦深。
小廟里,騷味鬼財神也在。
而周圍,也一直沒有阿飄來。
溫言想了想,收斂氣息,點了三炷香,以敬香指捏在手里,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香火氣裊裊散開,來到小廟前的時候,他將香插入小廟前。
鬼財神看著眼前的活人,還沒等他說什么呢,溫言就道。
“有勞閣下跟我走一趟。”
不等騷味鬼財神說什么,就見溫言驟然伸出一只手,周身力量,瞬間爆發,一巴掌捏住了那張黑氣幻化的臉。
只是一抓,便強行將騷味鬼財神從神像里拉了出來,捏在了掌心。
然后強行將其鎮壓壓縮,丟入了玉制的小囚籠里,再將其以符紙包裹封印,放入個小鉛盒里。
一旁的任玉寶,愣愣地看著溫言,這就直接抓走了
溫言很滿意這次的作為,他也在看書學習,他想看看那仁義禮智信,到底算什么力量。
所以,他這次先禮后兵,應該沒毛病吧
溫言沒跟任玉寶說話,只是拿出個玉佩,示意任玉寶自己進去。
幾秒鐘的時間,抓走了騷味鬼財神,帶走了任玉寶,溫言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