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獨立開壇施法的標準,便是面對魔物或者其他東西的時候,能閉上眼睛,依然有條不紊,心思沉靜的施法。
沒有經歷過實戰考核,心理素質跟不上,縱然能授箓,也不準獨立開壇。
門內也是需要有人鎮守,需要有人教導后輩,需要有人做戰斗之外的事情。
但想要下山,參加實戰,那就必須要達到要求。
祖師曾言,要是有朝一日,后人面對妖魔異類,失了血性。
那這破山門,趕緊被滅了拉倒,說不定還能激發點別人的血性。”
“前輩真性情”溫言趕緊豎起個大拇指,這殺氣騰騰的話,不用問就知道是誰說的。
當年末法真正降臨,武者開始抬頭成為主流的時代,依然能像是活在另外一個版本的大佬。
武當在那個時代奠定的基調,到了現在也依然還在延續,依然重視武者,屬于修道和練武,兩手抓,兩手都要硬的代表。
想到這個,溫言就又想起了蔡黑子,蔡黑子的剎那芳華,給他留下了這輩子都忘不了的印象,特符合他對武者的印象,實力強的武者,就該這么強。
拓跋武神那種極致的數值怪除外。
這邊解決了問題,開始撤退,后續的收尾,會有烈陽部的外勤來做,都有標準的程序,本地的烈陽部很有經驗。
全部弄完,撤走的時候半個小時過去了,溫言再打開手機看了看,顯示之中,剩下的鬼財神,基本都被抓完了,只剩下最后一個。
溫言點開一看,不出意料,就是南海郡的。
上面現有信息表示,最后那個鬼財神,是水鬼轉化而來的,在水中非常麻煩。
沒被抓到是因為那個鬼財神沉入海中,被什么東西給吞了,那東西氣息很強,開沉船的水鬼們都不敢去追。
聲吶設備追蹤,顯示那個很大的東西,像是某種海怪,沉入了千米深之下,消失不見了,可能是鉆進了海底的某個洞穴里。
這種情況下,是不太可能為了一個被吞掉的鬼財神,繼續投入更多的資源去追,也沒這么快能調動能快速追蹤到千米深之下,還能跟海怪有一戰之力的資源。
溫言只是看現有記錄,差不多都能想象到,南海郡分部的人,臉色會有多難看。
二十多個郡的分部參與的行動,就南海郡沒完成任務。
雖說這事真是客觀原因,南海郡分部要管理的范圍大,比西域郡都要大得多,而且大部分地方,都是海,還沒西域郡方便。
再多的人手,放到這么大范圍,都是捉襟見肘,更別說人手本來就少。
還有他們出個海,都得配船,需要配套的資源,也是遠超西域郡。
要不是有海警的配合,南海郡分部連日常的出海巡視,都是一個極其艱難的事情。
這事雖然不太能怪得到南海郡分部,但其他人能記得的就是你們沒完成任務。
溫言看了看就收起了手機,后面的事情,也不是他能管的了。
他跟總部長匯報了一下,總部長本來還想抓活的回去盤問呢,但是聽了溫言和武當掌教的話,果斷放棄了把火勇帶走的想法。
他最是清楚,火勇這種家伙,就算是他親自去審問,火勇都不會正眼看他一眼,最多就是有本事你弄死我,把我折磨到生不如死,我都會喊一聲你沒吃飯嗎
想要獲取信息,只有溫言這個親自出手的人去問,人家才可能會搭腔。
烈陽部又不是第一天接觸類似的異類,有些現在復蘇的異類,想法觀念跟現在人差距很大的。
的確有些家伙,聽說烈陽部是官方組織,都跟加了buff似的,變成了硬骨頭,仿佛低一下頭,就是生不如死。
誰打敗的他,硬實力得到了承認,那人家才會跟你好好說幾句話,還有挖掘情報的可能。
不然的話,你換個非戰斗人員的審訊專家來,在人家看來,這簡直是比殺了他全家再踩在他頭上尿一泡還要大的羞辱。
以前烈陽部都遇到過,明明已經被俘虜,開始配合了,就因為審訊人員不對,審訊手法水土不服,硬是把抓到的異類給刺激到寧死不屈,寧愿灰飛煙滅都要當場爆發。
后續的預案,不斷的完善,這種情況,也有對應程序的,現在讓溫言帶走,也是完全符合程序。
溫言借道離開,回到家里,將火勇也安排在地下建筑第一層里。
好好一個地下高樓,還沒弄好呢,都快先變成看守所了。
溫言暗嘆一聲,算了,反正這里的建造是烈陽部買單的,就不給烈陽部要補貼了。
他將封印著火勇的小鉛盒,放到了其中一間密不透風的房間里,準備先跟他聊聊。
獲取情報,才是他要做的第一要務。
至于后面怎么處理,就跟他沒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