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大戰了七十多天,殺了他十七次。
我都累了,他依然還沒有徹底死去。
第十八次才將那個家伙抽死,禹就來搗亂。
一個火勇都夠煩了,再加上禹更煩,我就走了。
你遇到的那個家伙,告訴你他叫什么了嗎”
“他說他來自于火鳥部落。”
“沒聽說過,是個被吞并的小部落吧。”
溫言伸出手,在水底畫出一個紋路。
“這是他臉上的面痕,他說叫火羽圖騰。”
水君看著那個圖騰,沉吟了一下。
“我見過這個圖騰,在一個巫那里見過,這是很早的圖騰了,那么早的火勇,為什么現在會出現”
“一個封印解開了。”溫言大致說了一下情況,又提到了巫祭也受影響出現了。
“哈”水君笑出了聲。
“怎么了”
“你們的麻煩越來越大了,這很明顯不是只有一處封印化解了。
至少有兩個封印化解了,才會讓巫祭的血脈被激活。
那些家伙,最喜歡把簡單的事情搞復雜。
每一個封印,都牽扯著很多其他東西。
能讓被封印的火勇,牽扯到的封印,肯定是一個大麻煩。”
“還有別的嗎”
“我哪知道,那些巫神神秘秘,還來偷我換掉的牙齒,沒一個好東西,早知道就先拍死那幾個巫。”
溫言眼看水君的語氣開始出現了點變化,他默不作聲的悄悄后退。
“沒有就算了,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急事,就先走了,下次再來給你送好酒。”
溫言悄悄后退,下一刻,就見水中一道激波,轉瞬便到了面前,他伸出手擋在身前,新道的力量驟然爆發,氣血沸騰之下,化作的水流在他身前流轉。
溫言心說,水君可真是屬狗的,每次都是一言不合就動手。
他念頭一轉,嘗試著精細控制,嘗試著去偏轉那些力量,但是下一刻,牽引走了一大部分之后,還有一絲力量就轟在了他身上,他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借力飛速的后退,轉瞬便消失不見。
水君放下了手指,看著溫言消失,感應了一下剛才溫言爆發出的力量,嘿的一聲笑了起來。
“這家伙,倒是越來越古怪了,這么強的氣血力量,是要學我們嗎也是不怕死。”
他緩緩的站起身,順手卷起一缸酒,塞進嘴里,連缸帶酒一起嚼了。
伴隨著水君的動作,牽引在他身上的巨大鎖鏈,嘩啦啦的響起,但是這一次,他鼻尖的金鈴卻一直一動不動。
水君撇了撇嘴,道。
“這次怎么不動了你動啊不動我現在就打死他。”
他鼻尖的金鈴微微晃了一下,卻沒有響起。
“你們人就是虛偽,溫言起碼虛偽得真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