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遇到強的道士,你都看不到人家,回避牌也是無用的。
不要想這種東西了。”
四師叔祖說完之后,隨手在旁邊的抽屜里,重新拿出來一個回避牌,將其掛在旁邊之后,才將剛才掛在那的那塊回避牌取下來,交給了溫言。
溫言看了看新掛上去的那塊,這次就沒提示了。
“四師叔祖,我還是覺得這塊回避牌有用,真的不簡單,肯定是某個祖師親筆書寫的。”
“那送你了,你帶走吧。”
溫言嘆了口氣,還是將這塊牌子收了起來。
雖然四師叔祖說的對,真遇到什么特別強的道士,他這塊回避牌怕是也沒太大作用。
正經的道士開壇做法,很少有貼臉開壇的,武當算是比較有特色。
一般隔空施法,才是比較主流的,老天師那樣,以大壇施法,范圍都能跨越出郡了,的確是鳳毛麟角。
但授箓道士,隔個千八百米,隔個幾里的距離施法,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這樣能最大限度的發揮實力,突發遭遇戰不是打不了,只是限制比較多而已。
也正因為這些算是缺陷的東西,烈陽部有什么事情了,再去請人,提前布置,這種方式就非常合適,也更適合雙方擅長的地方。
再加上武者,那就是包攬了情報、后勤、政策、護法、主c、專業支持等等,各有擅長的地方。
溫言驟然看到這種明顯是可以限制道士的東西,還挺緊張的,但是看四師叔祖一點也不緊張,他又說不上來這個回避牌到底是誰寫的。
這不尷尬了么,扶余山的傳統就是每代祖師,輩分高的都會寫這個。
溫言只能暫時放棄這個問題,問起了正事。
“我這有點別的事情,想要請教一下四師叔祖,是有關巫的”
聽到溫言這話,四師叔祖就站起身,示意溫言跟他來。
剛才說回避牌的時候,四師叔祖都不避人,現在卻要出去說。
到了外面,找了顆樹下的石桌石凳坐下,四師叔祖就問。
“巫怎么又牽扯到巫了”
“是這樣的”溫言大概將事情說了一遍,最后提到了巫祭大叔的事。
“水君既然這么說,那肯定就是真的。
封印的事情,跟魔物有關,武當的道友來處理最合適不過。
至于那個巫祭,你怎么看的”
“我是覺得,那大叔人挺好的,而且意志堅定,處變之時,很快就能鎮定下來。
我想,他不是那種會被所謂的血脈傳承左右的人。
他要去做的事情,重點肯定不是傳承的事情。
所以,我沒跟著,我先來請教一下四師叔祖。
這巫祭,到底是什么”
“用現在的話說,可能是祭祀,但是這個祭,也要看是什么時期的。
最早的時候,祭便是掌握著祭祀大權的存在,相當于神使,話語權很高。
便是帝,也要得到巫祭里地位最高的祭承認。
后來雖然衰落了,可祭祀的重要性,卻一直流傳了下去。
國之大事,在祀與戎,你應該聽過這句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