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至少保證了,每個路口都有特殊的攝像頭,可以拍到阿飄之類的東西。
禹州都沒這待遇,德城地方小,只要資金充裕,反而很容易完成升級。
安排好王建軍休養,溫言才回到家,將馮偉和童姒一起放出來,童姒依然閉著眼睛,之前有點受傷,被溫言借走了視覺,反而能加速他的恢復。
一起在家里吃了頓飯,溫言沒急著趕路,先在家里休息了一下,到了天黑,才再次出發,借道冥途,來到了京城郊區。
來到總部,一切順利,見到了總部長,溫言第一時間拿出了被符紙包裹著的玉質囚籠。
“這就是那個人,之前非常普通,在王家坳蹲了幾十年,幾十年前,他應該就已經被什么東西策反了。
也幸好這家伙,幾十年都沒露過頭,他還以為一死就結束了。
當時他自殺的太快了,來不及阻止,我只把他的魂體抓回來了。
部里肯定有專業的人才,知道怎么對付這種心思狠辣決絕的死硬分子吧”
“有倒是有。”總部長沒接手,旁邊的秘書拿出個小鉛盒,將溫言手里的東西放進去,這個才是標準程序,全程沒有任何一個人去觸碰。
不是誰都是溫言,壓根不在乎魂體或者阿飄帶來的風險。
總部長看著那個東西,心里莫名的往另外一個地方想了一下,溫言沒攔住一個普通人去自戕,這話他總覺得怪怪的。
怕是溫言壓根就沒想阻攔吧
當然,這種念頭只是一閃而過,總部長根本不在意這點。
就這個王十五做的事情,往大了說,以極其惡劣的手段,極大的主觀惡性,來做出危害公共安全的恐怖事件,被當場打死,烈陽部都得給出手的人發獎金,發獎章。
他年紀大了也別想有好結果,浪費點醫療資源,給他治好,再送他歸西,豪華爐一條路,都是標準流程。
“這家伙肯定知道不少事情,是非常重要的線索。”溫言沒忍住再次重申了一下。
要不是溫言心里有數,他八成是沒法從這種死硬分子嘴里掏出來有價值的情報,他都想親自來審訊了。
火勇都沒讓溫言心里冒火到如此地步,一個普通人卻做到了。
“部里有非常專業的專家。”總部長沉聲說了句,讓溫言安心。
送到了囚犯,就沒溫言什么事了,總部長讓秘書帶著溫言去選東西,前后加起來,三次自選的機會,一次性讓溫言選完。
走在路上的時候,溫言問了問秘書,在總部里方便給外面打電話不,秘書說沒關系。
溫言給老孟撥了個電話,等到老孟給回了電話,溫言問了點事情,兩句話就把老孟給勾的沒忍住,準備忽悠溫言有什么好東西賣給他。
溫言聽著電話里的聲音,看到了提示出現,沒忍住,笑出了聲。
從老孟這搞到的臨時能力,精準估價,可以說是溫言目前為止,發現的唯一一個,只是打電話,就可以很輕易激發的臨時能力。
他之前也研究過,可能是他見過老孟,已經激發過一次,之后老孟這奸商,就能通過聲音來完成激發。
跟老孟隨意聊了兩句,問了問老孟在南洋混的怎么樣,老孟說,已經跟人干了三次架了。
問題不大,南洋這邊喜歡下黑手,但是陣仗是遠不如歐羅巴那邊,那邊的教會是真能封鎖一片區域,放開手來收拾他。
至于被下黑手,他也沒太大壓力,他對怎么防御下黑手反而是最有經驗的。
溫言讓老孟悠著點,保護好自己優先,至于探查情報不用太勉強。
掛了電話,秘書在旁邊等著,也不催促,他聽出來了,溫言是在忙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