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做了這么多事情,給他發錢,他一個月都花不了幾千塊。
后面慢慢把房本,一個接一個的給他吧。
他做了這么多事情,獎勵總是要有的。”
“我明白了,這就去辦。”秘書神情平靜,他其實就是來要個許可而已。
現在的情況是越來越不安全了,越是有錢有地位的人越是會感覺到不安。
德城雖然是個小城,但有些知道內情的人,沒法直接泄露出去,但什么都不說,只是安排家里人,悄悄去溫言家小區買套房,誰也不能說什么。
烈陽部總不好因為這個事情直接插手,也不好先去囤貨居奇,先一步全給買下來。
他們全買下來了,豈不是把那里住的人都擺在明面上當資源了。
要說誰最合適,就是溫言自己了,以溫言的名義買下來那些零散的別墅,誰也沒法多說什么。
哪怕都知道是烈陽部出面做的,也只能閉嘴。
人家溫言立這么多功,就是喜歡房子,關外人屁事。
人家溫言愛給誰住給誰住,同樣的,關外人屁事。
能專門選擇溫言家所在小區的人,至少不會心里沒逼數到直接找溫言買。
另一邊,溫言也到了郊區,借道冥途,回到了家里,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他的名下可能會忽然多出來好幾套房。
烈陽部比溫言自己還在意他的鄰居是誰。
他從老趙家地下室走出來,馮偉和童姒便回去了。
回到家里,他把帶回來的三樣東西,帶到地下室,木符他直接佩戴上了,黑石先丟在這,后面再研究。
他先拿出來了那卷竹簡,然后拿出手機,對著竹簡拍了張照,交給了黑盒,讓黑盒幫忙翻譯一下。
黑盒秒給了翻譯,一卷竹簡上的內容其實不是很多,基本都是出自衛靈公篇的內容。
溫言手指觸碰著竹簡,一字一句,對照著轉譯的正文,念誦著上面的內容。
當他念到其中一句“志士仁人,無求生以害仁,有殺身以成仁”時,他便感受到,一種溫和奇異的力量浮現,涌入到他的體內。
心神意志,似乎都仿若變得既平靜又堅定了不少。
現在他清晰理解了,這卷竹簡里對應的是五常里的仁。
也不知道是誰書寫的這卷竹簡,其內注入了極大的心血,將意念、信念、力量都注入其中,歷經千年不散。
他能入門之后,只是觸碰著誦讀,就能感受到一直沒進度的力量,開始有了一種,正在無聲無息的浸潤著他的身體和意識。
很溫和,沒有強制性,他甚至能感覺到,理念都不是必須要讓他接受的,他可以有自己的理解,甚至這個理解還可以變化。
就像是一個老師,再給他講課,能學到什么,全看他自己。
那是一種很奇特的感覺,給溫言最大的感覺是包容性。
這種力量,跟他體內的任何力量,都沒有沖突,非常順利的就完成了浸潤,沒有任何不好的變化。
溫言最大的感受就是這個,潤物細無聲。
因為他能感覺到,以這種極為微弱的力量為媒介,他體內所有的力量,相容的時候似乎都變得容易了些許。
這種力量本身強不強,他已經不是很在意了。
讀了幾遍書,溫言只覺得心思平靜了不少,心中的負面情緒也消散。
他來到地下蜂巢,檢查了一下這里沒什么情況,才進入了鎮壓火勇的房間。
火勇靜靜地待在這里,看到溫言來了,隨口給打了個招呼。
然后,火勇便盯著溫言掛在胸口的木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