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孟打了個電話,等了一分鐘,老孟給回了過來,電話里還能聽到外面的警笛聲。
“呃,老孟,你不會在那邊也搞出什么大場面了吧”
“沒,跟我無關,這邊外面在鬧,出了亂子。”
老孟坐在一個別墅的客廳里,客廳里橫七豎八的躺著七八具尸體,老孟一只手打著電話,一只手還捂著另外一個已經重傷瀕死的家伙的嘴。
“哦,你現在忙不忙我這有幾個東西,想請你幫忙鑒定一下。”
“我剛
忙完,你稍等下,我等天黑了就來。”
“行。”
掛了電話,老孟隨手一扭,擰斷了手下那殺手的脖子,然后看了看身上沾染的血跡,跑到衛生間里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到了天色徹底黑了,他一身居家服,推著個嬰兒車,車里躺著一只土狗,正在呼呼大睡。
他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推著嬰兒車散步。
今天他又遇到了殺手,但這些殺手可能什么都不清楚,就是被人當炮灰用的。
他這些天,一直在南洋,他這張臉,想要在這邊隱藏下來,的確容易了很多,大概也弄清楚了現在是什么情況。
他就知道,單純的玩一手買演員追殺,正主再出來搭救,邀買人心,沒必要這樣。
現在他基本確定了,他把因果搞反了。
人家不是為了請他去當朝奉,而是請他去當朝奉才是手段,真正的目的,可能就是想要他的命。
老孟冷笑一聲,他要重生十字章有,要固定坐標也有,而且,他還不在神州,那他怕個錘子,鬧翻了天,最后實在沒法收場的時候,大不了回神州,最嚴重的情況,也就是踩縫紉機,被收編。
他推著嬰兒車,行走在夜間的小道上,身形漸漸的消失不見。
去別的地方,他還需要跳躍一下,中轉一下,來溫言這,他壓根都不需要跳轉,直接一次就能從虛空回來。
依然是老地方,老孟騎著三輪車,帶著個土狗,出現在溫言家小區北面的圍墻外面。
溫言已經在這里等候了。
看到老孟出現,溫言眉頭微蹙,看了一眼三輪車上沉睡的土狗。
“受傷了”
溫言伸出一只手,摸在狗頭上,一點陽氣嘗試著加持上去,卻見那陽氣竟然被驅散了。
“什么情況”
“前兩天遭遇了點埋伏,我查到了點不該知道的東西,然后南洋那邊的某個掌權的大家族,就想殺我滅口。
他們請了一個那邊頂尖的邪術師和一個降頭師,我這老伙計,替我扛了一下,就變成這樣了。
這些天除了不能變身了之外,倒是沒生命危險,應該沉睡一些日子就能恢復了。”
溫言伸出手,摸在狗頭上,他身上的陽氣不斷散發,過渡過去,跟土狗身上的陰邪力量交鋒。
幾秒鐘之后,溫言就有些不耐煩了,一發暴烈大日給土狗加持了上去。
霎時之間,便見一個扭曲的,拉長的骷髏頭幻影,被爆炸的陽氣強行從土狗身上驅逐了出來。
幻影一身詭譎邪異的氣息,剛飛出來,沖天而起,便見夜空中,一聲驚雷炸響,一道天雷落下,當場將那幻影劈得徹底消散。
溫言抬頭看了看,感應了一下,好像沒人做法啊
“別看了,這種外面的邪門玩意,壓根不敢進神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