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別的癥狀嗎”
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保你,舍了多大的面子
我只問這一遍,你要是不明白,還犯蠢,就直接掛電話吧。”
但現在看來,那情報已經過時了。
“行,稍等,我這就去。”
但這真不怪他想岔了,是最近做的事情,的確就是這風格的。
片刻之后,衛景基本確認了這條土狗遭遇了什么,也知道了怎么治好。
那他現在被抓進了看守所,其實就從被動變成了主動。
“”衛景看著溫言抱來的土狗,面色古怪“就這條狗”
溫言轉身離開,衛景遙望著的溫言的背影,望向溫言家所在的方向,感受著那里的氣韻變化,暗嘆一聲。
溫言抱著土狗離開,衛景自己在醫館里,吃著炸雞,曬然一笑。
現在他有時間來好好復盤,好好思考一下了。
多做多錯,只要做任何事情,那就一定會留下線索,留下破綻。
“能出診嗎就在我家。”
甚至這些信息,都是存在黑盒里的,根本沒拿出來過,除非直接問黑盒,否則的話,無人知曉。
也不會隨機刷新什么強效消炎藥。
要是受傷就一定會死,那野外的生靈早滅絕了。
溫言的確不是很在意衛景是誰,他是真的只是來給看個病而已。
“有個客戶告訴我的。”
老孟的領了固定物資,被引到了單人間里。
“別,別啊,婉君,咱有話好好說。
尤其是牽扯到老孟,不怪他這么想。
啪的一聲,諸葛婉君掛了電話。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拿出兩個杯茭,雙手合十,問道。
“忙完了。”
老孟傷勢當然都是真的,只有真的才能唬得住人。
“放下吧,我看看。”
回來的時候,看到衛景已經送走了病人,他想到了衛景送他的書,腦海中忽然蹦出來一個念頭。
否則的話,被關進來之后,就只能老老實實跟著政策走。
這個時候看起來是好機會,可他們還沒瘋,跑到禹州劫人,難度比直接去看守所劫獄還要高。
走在路上,就給烈陽部打了電話。
烈陽部沒動這些小角色,先留著。
錯過了這次機會,他都不知道接下來幾十年,還會不會有類似的機會。
越獄是不可能越獄了。
哪怕動用了所有的暗棋,那概率也依然約等于可以忽略不計。
動用暗棋吧,順便把老孟被抓的消息,放出去,讓該知道的人都知道。
這些人可不知道他是故意進來的,主打的就是一個一視同仁,誰來都一樣。
他看到了老孟從虛空歸來,滿身鮮血,他的狗已經徹底昏迷,老孟跌落出來之后,就倒在地上,不知生死,好幾分之后,才有一個路過的路人,發現了老孟,打了電話。
“沒了,昏迷好幾天了。”
一路到了烈陽部,立刻有人帶著小妖去了一間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