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溫言覺得可能是有邪術師插手,但默認的是一個人。
應該是對方以什么手段,帶進來了什么東西,或者是隔空施法什么的。
畢竟,這種家伙,能順利過海關的概率極小。
后面烈陽部又挖出來幾個被策反的家伙之后,發現每個被策反的家伙,實際細節都跟南武郡的情況不太一樣,只是性質和手段差不多而已。
再結合以前的情報,推測可能不止一個,所以才列了一個清單。
聽風遙說,看資料說,南洋的邪術師壓根不隱居,不遮掩,他其實還沒太大的感覺。
人家歐羅巴那邊,有些與時俱進的巫師,都還有自己的網站呢。
他之前推測的,大概也就到這種程度。
萬萬沒想到,這個不遮掩竟然是這種不遮眼法,在南洋本地竟然猖狂到這種地步。
來南海之后,又聽長刀阿飄說,也收攏了一些非神州的水鬼,溫言便順口問了一句,看有人知道沒有。
沒想到竟然還真有,還是個被干掉的家伙。
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靠山埋山,靠海填海,經典又方便的處理手段。
溫言讓陳九明先說了說他生前的事情。
基本都跟長刀阿飄說的差不多,就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套路,只是有一點,陳九明說得比較清楚。
“我曾祖其實就下海闖蕩過,稍稍賺了點家業,也留下了路子。
海西郡當年出海的人很多,到了現在,也依然如此。
當年我爺爺下南洋,帶著的東西,基本都出手了,當本錢。
最后就到了我這代,我也不怎么爭氣,干什么賠什么,本地的風氣也不行。
我都準備出手了最后兩樣東西,去神州闖蕩一下。
但問題就出在這兩樣東西上了。
一個黑鐵令牌,一個金幣,都是古董。
那金幣倒是沒什么,找不到出處,上面的符號也沒人認識,給點錢我就賣了。
那黑鐵令牌,據我爺爺說,是當年三寶公留下的東西。
要是后面哪天,在這邊混不下去了,就出手掉,去別的地方。
我不爭氣,沒什么本事,還愛折騰,干什么都不成,只能出手。
他們給價太低了,我本來想抬一抬價格,哪想到他們根本沒想付錢。
我弄明白他們是為了這兩樣東西,我都不要錢了。
臨死的時候才知道,從他們知道我手里有這個東西,我就死定了。
他們不是不想付錢,只是想滅口,他們不相信活人。”
溫言聽陳九明說完,那令牌什么的,他沒什么印象。
說實話,要不是他吸取了教訓,來之前專門查過不少有關這邊的資料,他連三寶公是誰都不知道。
溫言打量著陳九明,不是被砍死的,真正的死因是被淹死的,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變成水鬼。
再加上“金幣”這個關鍵詞。
他拿出手機,翻到一張照片,上面是一枚金幣的正方兩面,旁邊還放著一把尺子作為參照物。
“你說的金幣是不是這個樣子的”
“長的的確差不多,大小也差不多一樣,但是上面的符號不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