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理解。”
“我可控制不了這些亡魂,他們是去復仇的,我哪來這么大臉再多逼逼,我現在就走。”
“我只是轉個話,話我帶到了,剩下的就跟我無關了。
另外,你之前不是要查,南洋最近哪些產業哪些公司,忽然之間開始利潤下滑嗎
按照你說的時間,我查到了其中有一家。
其中有個集團,是主營農產品的,這個公司的產業,主要就在伱前面這座大島上。
本來今年天氣不好,氣候多變,屬于小年,這家公司有下滑也很正常。
但我們這邊,通過他們復雜的持股和交叉持股,鎖定到這家公司可能跟當地另外一家礦業公司有密切聯系。
而那家礦業公司,也是開始利潤下滑,營業額下滑。
還記得我給你說的,有個南洋來的人,要在南武郡投資嗎
這個人所代表的集團,也跟這個礦業公司背后的人有聯系。
他們的股權構架太過復雜,不斷套娃,現在能確定的,只是真正的掌控者,并不是能查到的那些人和公司。
再加上你前面的加里島,有三個南洋聯盟成員國的疆域,更加復雜了。
這跟我們之前的推斷,可能有點不太一樣。
典當行可能更喜歡實業”
“哦,懂了。”
“嗯”風遙有些意外“你懂什么了”
“典當行暗中掌握的很多產業,就在上面,上去溜達一圈。”
風遙憋了半晌,好半晌挑不出來毛病。
“你看著辦吧”
溫言掛了電話,遙望向遠方的島嶼,這是他路過的最大一座島嶼,看上去就跟靠近了大陸沒什么區別。
向著兩側望去的時候,目力極限都看不到兩側延伸到多遠。
看了看手機定位,到了這里,基本才算是徹底離開神州疆域。
遠處的燈塔閃耀著光芒,大麗花號緩緩的靠近港口,停穩之后,甲板上密密麻麻的亡魂,便開始自行登島。
這里的港口上,基本看不到幾個人,只有幾個被綁成粽子,看起來受傷都不輕的邪術師,被丟在了碼頭上。
有一個邪術師是眼看著出氣多進氣少,明顯是給治了治,又用了點別的什么手段,強行讓他不死。
大批的亡魂沖下了大麗花號,幾個邪術師就要被撕碎的時候,第一個被溫言拉出坑的小孩亡魂,飄飄蕩蕩的飄了下去。
小孩亡魂身上千瘡百孔,右臂也是骸骨的形態,他眼中一直帶著不解,此刻,見到其中一個邪術師的時候,那不解就更濃郁了。
他蹲在邪術師面前,微微昂著頭,不解的眼神里,帶著一絲哀求。
被綁成粽子的邪術師,身如篩糠,抖個不停,嗚嗚嗚的想說什么,也說不出口。
溫言從船上走下來,問道。
“認識嗎”
小孩亡魂沒回答,只是帶著那不解的眼神,望著邪術師,不斷重復地問一個問題。
一個有意識也懂神州話的亡魂來到溫言身邊,眼神有些復雜地給溫言翻譯。
“他在問那個邪術師,為什么他很聽話,被埋在地下很難受,也沒掙扎。
堅持了三天才死去,他的媽媽為什么沒有再次醒過來。
那些邪術師告訴他,只要聽話,照著做,就能達成愿望。
他不理解,為什么一命換一命,他的媽媽依然沒醒來。
他答應了他的妹妹,他媽媽會回到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