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告訴別人,吃了我的牛肉之后吐了。”
“”
“這兩天就在這修養。”
朱王爺丟下這句話,便自己端著砂鍋離開。
溫言再遲鈍,也察覺到朱王爺好像有點不太對勁,那種像是壓抑著什么的感覺,他都能感受到了。
吃飽了東西,溫言摸了摸肚皮,普通的甜湯,效果好像出乎意料的好,隨著時間流逝,那種惡心的感覺,越來越弱。
他走出了屋子,剛看到馮偉,馮偉便歉意的一笑。
“王爺專門吩咐我了,說你不舒服,讓你在這好好休養兩天,不準我送你。”
馮偉說完,就趕緊走了。
“呃”
溫言有些愕然,看著跟馮偉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童姒。
“童姒,你先別走,我找你有點事。”
“你說,除了送你走之外,別的什么都好說。”
“你看下我,能看出來什么異樣不”
童姒眨了下眼睛,化出重瞳,只是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揉了揉略有些酸澀的眼睛。
“沒什么異樣啊,陽氣比之前還要更盛更內斂了。”
“好,那沒事了。”
溫言順手給童姒加持了一次陽氣,順便也給馮偉加持了一下。
他回到院子里,自己拉出來一把躺椅,躺在了上面。
行吧,不讓走就不走了唄,正好他也想休息兩天,緩兩天。
風遙打來電話,溫言就說,接到了手機的自動推送,他正好在朱王爺這做客,就順手過去解決了一下,沒什么大事,那阿飄雖然有點麻煩,但他正好專業對口。
掛了電話,溫言就繼續躺平。
而另一邊,朱王爺來到供奉老朱牌位的房間。
他端著一個托盤,里面擺著一支筆,一塊硯,一根墨,一小碟水。
他將端著的東西擺在身前,對著老朱的牌位三跪九叩,一直跪到了第二天中午。
到了午時三刻,陽氣最重的時候,他一叩首,拿起了墨條,開始磨墨,然后取了筆,沾了墨,來到老朱牌位前。
“我承蒙您老人家庇護多年,他親自將您老人家的牌位從冥土里帶了回來,于我也有大恩,我說什么都不能不管,不肖子孫,今日便自作主張了,請您見諒。”
朱王爺伸出一只手,在牌位上自下而上輕輕一抹,便見正面的一列字就像是一層簾子一樣,被揭了起來,下面還有另外三個字。
那三個字,只能看清楚第一個是朱,下面倆就有些模糊不清,看不真切。
朱王爺早就知道,在揭開的瞬間就閉上了眼睛,又將這一層也揭開。
再下面一層,就是空白了。
他手執毛筆,在上面寫上了“溫言”二字。
那兩個字,落上去的瞬間,便隨之干涸,如同印在了上面。
朱王爺將前面兩層重新放下,牌位又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是老朱的牌位。
第二層里的那個名字,就是他自己的名字。
所以至今無人知曉他具體來歷,都知道他是老朱家的人,但是誰也不知道他具體是誰。
當然,也沒人太在意這件事。
老朱家的人到了最后,究竟有多少,暫時都沒什么完全可信的詳細數字,只知道非常多。
有這么一個大家都不熟悉不認識,還自稱老朱家的人,大家其實都挺有默契的沒問。
叫朱王爺,可實際上,稍微懂點的人,都覺得朱王爺生前八成壓根沒被冊封為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