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你,還可能只是在夢中,但是他遭到反噬,若是不在夢中,那就肯定會化出現實。
就像是你看的那些故事里,有出鞘必見血,見血必殺人的利器一樣。
不是敵人遭殃,就是自己遭殃。
借助無法完全掌控,超出掌控范圍的東西時,基本都會出現這種情況。”
“懂了。”
溫言本來還想回去了讓黑盒查一下,當天的死亡案例,但是想了想,若是出手的人被反噬死了,八成也不會走正常程序,注銷戶口,宣告死亡。
說不定出手的人,在程序上,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死了,現在是新的身份,或者是沒身份的黑戶。
這條路應該是不可能查到什么結果。
那就只能順著原來的路走了,在對方出手的時候順藤摸瓜。
最近不能在外面休息了,只能回家休息,至少家里非常安全。
溫言有些遺憾,算了,先等烈陽部的調查結果吧,這次的優先級足夠高,那就會有足夠的資源,總會查到點蛛絲馬跡的。
溫言在扶余山待了待,陪太師叔祖聊了聊,陪著吃了頓飯,才給雀貓打了個電話,讓雀貓打開窗口。
回到了家,溫言思來想去,還是給總部長打了個電話,把昨天晚上遇襲的事情說了一下。
要是有人想要干死他,那溫言倒是不意外,可若不是為了干死他,而是為了對他動點什么手腳,那溫言就很難知道是誰了,嫌疑人都不太好找。
在家待了待,溫言坐不住窩,又跑到了禹州,準備去找蒙醫生問問,這位是專業人士。
穿過城中村的街道,拐過一個街角,看到了一家新開張的串串香店,他微微一怔。
在南武郡,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叫這個名字的店,其實就是火鍋店,只不過食材都是用竹簽串好了,吃多少拿多少,最后算賬只算簽子就行了。
那招牌看起來也很眼熟,很有關中郡的風格。
這個點沒什么人,溫言站在門口駐足,店內吧臺上的大姐,看到溫言,立刻對著他揮了揮手。
“靚仔,要不要嘗嘗?鍋底免費!保證食材新鮮!”
溫言摸了摸肚子,進入店內。
坐在木質的桌子上,看著桌子中心被掏出的大洞,還有旁邊有一個專門放簽子的小洞,那種熟悉感一下子就回來了。
溫言摸了摸桌子,一個晃神,不知不覺之間,外面街道上的人,便全部消失不見了,喧鬧聲都隨之漸漸遠去。
這家店鋪的招牌,也從嶄新,變成了陳舊,串串香那三個字前面的前綴,也隨之變了,其中一個字甚至像是時間太久,都已經脫落了。
溫言坐在店里,摸著桌子出神,那木質的桌子,漸漸像是多了包漿,空氣里火鍋底料的味道也漸漸浮現,那種特殊的香味,不斷地往他的鼻子里鉆。
門外,走進來幾個少年,小的看起來也就十一二歲,大的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
幾個少年圍著一張桌子坐下,其中一個穿著九分褲的少年,道。
“一會兒你們自己想吃什么菜,就拿什么菜,吃多少拿多少,一次不要拿太多,吃完了再拿,不要浪費,蘸料也是,不過我覺得不要蘸料更好吃,吃不了辣的才要蘸料!”
“我能吃辣!”一個少年立刻喊了出來,就好像說不能吃辣會丟人似的。
一個穿著圍裙的阿姨,端著一個麻辣的鍋底,端到少年那桌,幾個少年扭扭捏捏的,讓其他人去拿菜,都說不挑食,然后其中一個少年,去拿著個框子,總共就拿了二十多串,全部是肉。
“葷素每串都一樣的價格,吃肉劃算!”
“說得對。”
這邊剛下鍋煮,穿著圍裙的阿姨,便拎過來一瓶五塊錢的紅瓶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