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比他之前遇到的領域約束力弱,而且沒有獨立的空間,應該是只對進入到一定范圍,或者只有在對方正對面的人才有影響。
溫言感受了一下,限制是有,但是掀桌子的難度不大。
那他就準備跟這個惡鬼聊聊,畢竟,剛來到這里,眼前這個能頂得住他陽氣的惡鬼,應該遠比那些民兵知道得多,懂得多。
溫言細細感應,按照規則,他也要給出自己的點數。
“我有些事情,要問你,你能老老實實的回答嗎?”
“按照規矩,你贏了,你說了算,但是只有一次機會。”
“這樣啊……”
溫言有些失望,他直接舉起了純鈞锏,爆裂大日加持上去,瞬間,無數流光圍繞在純鈞锏上,純鈞锏瞬間化作一顆巨大的火球,被溫言舉在手里。
來自于赤面惡鬼的力量,化作的類領域,開始限制他的力量。
但是那種限制程度,對于此刻的純鈞锏來說,就約等于小馬拉大車,根本沒有什么特別大的感覺。
赤面惡鬼一臉震驚,它想要轉身逃跑,卻被它自己的規則限制,根本跑不掉,哪怕溫言都要掀桌子了,它依然被限制在賭桌上。
溫言舉著純鈞锏,眉頭微蹙。
“我問,你說,有問題嗎?”
赤面惡鬼連連點頭。
“沒……沒問題!”
它的話沒說完,就見一顆足有近兩米大的巨大火球,擦著它的身軀落下。
赤面惡鬼左半邊身軀,瞬間被蒸發,熾烈的熱浪,化作一道扇形的沖擊波,向著后方沖擊而去,數十米之內,所有的惡鬼,全部瞬間被蒸發。
赤面惡鬼半邊身子都沒了,傷口處焦黑一片,腹中被束縛的亡魂,也都沖了出來,消散在半空中,它僵在原地,動也不敢動一下。
只是回答的稍稍慢了點,半邊身子都沒了。
溫言收起純鈞锏,將其重新背到身后。
“別誤會,給你個教訓,只是因為你拉我上賭桌,不然我念頭不通達,三山五岳里,都沒人敢拉我上賭桌。”
赤面惡鬼半邊身子消散,眼神都變得清澈了起來,那卡在牙縫里的指頭,也消失不見了。
“說吧,今年是哪一年,哪一月,這里是什么地界?”
“北邊的蠻子說現在是至正二十七年,現在是九月,這里是江北。”
“具體點,誰的地盤。”
“老朱地盤和老張地盤交界的地方,這地方最亂,最好下手,但是看情況,老張快不行了,我都準備先跑了。”
“咦?你都能看出來?”
“那可不,老朱手下的人,會把我的皮拿去造甲,拿我的骨頭去磨箭頭,老張這邊的人,只會讓我投獻金銀財寶,要不然我哪敢來這里……”
說到這,赤面惡鬼就不敢說后面的話了,眼前這位那是真的殺人不眨眼,說殺它,連表情都沒變化,它都不懂,為什么一個武者能強到這種地步,完全超出它的認知范圍了。
不但實力強,口氣也大的很,張口閉口三山五岳都不敢如何如何。
當它聽不懂啊,真正三山五岳的得道道爺,哪個會坐上賭桌?
人家都沒戒殺,都要把賭列為十大禁令之一。
這要是這種道爺,它也不敢擺出來賭桌啊,要不是道爺養的武者,只是大人物看家護院,賭一賭多正常,哪想到這位反應這么激烈。
“有沒有見到扶余山的人?”
“要是有扶余山的人在附近,我哪敢來戰場附近,扶余山的大僵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兵煞濃郁的地方,那些大僵沒腦子,可從來不會講道理。”
“那陽氣濃郁的人呢?可以給人加持陽氣的人,見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