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此次先生前來,也不是因為先生自己的事情吧”
“恩,陪我這個姐姐過來查點事情,意外來到此地,倒是叨擾了你們,實在抱歉。”
大夢蛇母聽到這個“你們”,看了一眼被定格在那里的劉飛鵬,還有劉飛鵬抱在懷里的嬰兒。
她看溫言的眼神,頓時更加柔和了起來,臉上也多了一絲笑意,比之剛才的禮貌端莊,倒是多了一絲親切感。
“你們能來到這里,想必也是因為黃河吧”
“恩。”溫言點了點頭。
“那能來到這里,想來也不是意外,你們要查的東西,可能的確跟這里有些關系,方便的話,可以說說,你們要找什么吧,我可能可以幫上點忙。”
大夢蛇母本來也只是認出了烈陽,又覺得溫言氣息溫和,不是歹人,溫言若是也被定住,那就將溫言直接送出去。
溫言沒被定住,反而頂住了這里的壓力,她也依然還是這種想法,只是禮貌問了問而已。
但前面那么多,其實也不如那個“你們”。
她現在的確愿意多點時間,來稍稍給幫幫忙。
溫言沒急著回答,而是回頭看了一眼,面帶歉意地道。
“那個,不知該如何稱呼”
“一個稱呼而已,你隨意即可。”
“那嫂子稍等一下,這事我得先去問一下我那個姐姐。”
“好。”蛇母眉眼帶笑,痛快地點了點頭。
等到溫言走出去,蛇母伸出手,摸著劉飛鵬的臉頰,又看了看劉飛鵬懷中的嬰兒,喃喃自語。
“鵬兒哥,你不愿長生,我不逼你。
但,我們有個兒子的。
你說,我請這位先生,幫我們找一下兒子怎么樣
他真都跟以前的烈陽不一樣,我剛才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扶余山的弟子。
扶余山的烈陽,怎么可能不鋒芒畢露
我看他啊,著實太過溫和了些,竟然都不好意思唱扶余山的詩號。
他這般脾性,的確是天生的青城鬼醫。
想來是先入的青城,后來又覺醒了烈陽,才被扶余山的那群殺才,厚著臉皮貼了個弟子的名頭。
我感覺我們兒子還在呢,請他去幫忙找一下兒子吧。
我覺得,青城的鬼醫還是可以信得過的。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蛇母倚在劉飛鵬肩上,笑著說出最后一句話。
另一邊,溫言飛速來到了洛神身邊,洛神站在原地,眉頭微蹙,身上像是壓了一座山一樣,周圍的一切,似乎都變得無比粘稠。
她是河神,不是很習慣這種恍如深海一樣的環境。
重點是,這里也不僅僅是壓力大。
可是看溫言,卻跟撒歡的野馬似的,似乎根本沒受多大影響。
溫言走過來,把事情說了一遍,洛神立刻點了點頭。
“這沒什么好隱瞞的,那位看在你的面子上,既然愿意幫忙,那自是最好不過,謝謝。”
洛神這話是對溫言說的,她清楚的感應到,此刻的壓力,代表著那位壓根就沒打算見她,對方似乎對水神沒有什么好感。
溫言點了點頭,他倒是想問洛神要不要去當面謝謝,但看洛神的樣子,在大夢蛇母的主場,根本沒法靠近過去,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重新回來之后,溫言見到大夢蛇母,把事情說了一遍。
大夢蛇母想了想,道。
“那你們想要查的事情,來這里,恐怕很難查到了,這里的水路斷了,沒法順水查下去。”
大夢蛇母頓了頓,又思索了一下,道。
“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借你一點我的東西,你出去查,要是能找到關鍵人了,那就可以借我的力量,去這個人相關的關鍵故夢,說不定就能直接找到緣由。
但是我的力量,按照規矩,我又不能隨便給你,給你了也沒有存在之基,等你回去,力量便會消失。
你應下我的一件事,以這件事為基,我的力量離開這里也依然會在。